程骁说:“不急,养几天,没事的!”
他让老孙和老袁在老朱家休息,自己开车去县城。
在县城的银行里,他取了3万现金,又办了两张卡,每张卡里各转5万。
程骁买了些礼物,带回十三家村,他将现金给了老朱,银行卡给了老孙和老袁。
虽然他知道秦山给老孙和老袁开的工资不会少,但是人家为他负了伤,他总不能没有表示,要表示就不能只表示一个人。
看到程骁拍在茶几上的现金和礼物,老朱一家都震惊了。
本来他们还痛恨程骁三人,看到这笔钱,他们的恨意立即烟消云散。
“朱主任,我们在你家住一晚上可以吗?”程骁问道。
“可以、可以,完全可以!”老朱连声说道,“你们想住多久都可以!”
那一刻,他几乎都想把程骁招女婿了。
朱家人摆下酒宴,招待程骁三人。
天黑之后,程骁一个人来到谢逅的家里。醉眼朦胧的他,眼前都是谢逅的影子。
他看到墙角有一瓶墨水,就撕了一块床单,蘸着墨水在墙上写道:“谢谢,我想你!谢谢,我永远等你!谢谢,我的号码永远不变……”
他就这么一直写,直到把两个房间的石灰墙全部写满。
然后,他一头扎在炕上,呼呼大睡。
清晨,老袁和老孙找了过来,把程骁叫醒:“程少,我们走吧,回彭城!”
程骁问道:“孙师傅,你的伤没事吧?”
老孙笑道:“没事!只要坚持吃消炎药,很快就会好的!”
他们辞别老朱一家,回到抚远县城,将“卡玛斯”越野车还给租车行,又到招待所退了房。最后,他们坐上大巴,离开抚远。
两天之后,三人回到彭城。
程骁登机之前,程骁没有给秦山打电话,更没有让他接机。
可是,从机场出来时,他却看到秦山的“奔驰350”就停在候机楼的门前。
秦山的司机毕恭毕敬地说:“程少,小秦总让我来接你!”
程骁回头看向老孙和老袁:“你们谁给秦总打电话的?”
老孙站了出来:“程少,是我打的!小秦总关心你,让我们每到一地,都给向他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