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地的一些小城市,人们对艾滋病患者谈虎色变,不仅不会保护他们的隐私,甚至还会广而告之,让所有的健康人士远离他们。
郄教授根本不敢相信:“我不服!医疗检查出差错的事情屡见不鲜,我严重怀疑这是检查错了,或者是别人的陷害!”
说到这里,他声音加大:“对,就是要害我!有人见我是从南邮来的,技术全面,工资又高,还招女人喜欢,就想从身体和心理上把我毁掉。尤其是我现在刚刚谈了个女朋友,好事将近呢!”
闫主席才不管这么多:“我只是就事论事,你既然不服,可以换个医院复查。如果没有问题,费用学校给你报销。但是,从现在开始,我要派两个保卫科的同志贴身保护你!”
郄教授怒极:“什么贴身保护,你们这是贴身监视吧!是怕我跑了吗?还是怕我再祸害其他人?”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闫主席说着,走到门前,恰好看到两个保安过来:“你们陪着郄教授再去一次医院,做专项血液检查。一定不要与郄教授拉开距离,也不要距离太近!”
两个保安根本不知道闫主席下这个命令是出于什么目的,都是一头雾水。
就这样,郄教授在两个保安的“陪同”下出了邮电学校。
上次,他们体检是在本地的人民医院。现在,郄教授已经不相信那家医院,他们前往稍远一点的传染病医院。
抽过血之后,郄教授坐在医院的走廊里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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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女幼师打来电话:“老郄,我到你学校门口了,你出来吧!”
郄教授立即站起来:“小苗,我出来有点事,马上就回去,你等我!”
他想趁着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先跟女幼师把结婚证先领了。
可是,两个保安死活不放,非要拿到检查结果才行。
这两个货也看出来了,郄教授十有八九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否则,工会主席不可能让他再做一次体检,还让保安贴身跟随。
他们的好奇心也被激发出来,想看看郄教授得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病,一旦证实,他们可以回到学校向别的同事吹牛。
郄教授无奈,只好又打电话给女幼师,让她先回去,下午再去民政局。
两个小时之后,郄教授的检验报告出来。
他以狗撵兔子的速度跑过去,从护士的手里接过,只看艾滋病那一项。
阳性!
郄教授只觉得胸闷,眼前发黑,身子一晃,就要倒地。
两个保安跟在后面,他们伸手将郄教授扶住,“恰好”也看到报告上的“阳性”两个字。
“卧槽!”两个保安同时将郄教授往前一推。
在他们有限的认知里,艾滋病就是洪水猛兽,别说是各种亲密动作,就是面对面说话,都有可能飞沫传播,肢体接触,病毒也会透过衣服、皮肤进入血液。
他们这一推不要紧,本来就头昏脑涨的郄教授当场扑倒。
他的脑袋撞到医院的水泥地面,不仅额头撞得青紫,鼻子也是鲜血直流。
“你们怎么回事?”郄教授大怒,“不扶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推我?”
两个保安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