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我这两天不是正好弄到一些青菜吗，问您要不要啊?”

“太好了，有多少，要多少……，”

“那好，往车上搬吧……。”说完一指公路旁的沟里，

“今年这么多呀！”

曹雨海说，“这里有200斤豆角，300斤黄瓜，300斤西红柿，100斤韭菜，500斤西葫芦，200斤花生，1000斤土豆。”

“这样吧，小海，我们现在手里没有那么多钱，也不知道这些菜什么价格？等到回家后销售完，在下星期路过你家里时，再给你可以吗？”

曹雨海：“行，孙叔，我信得过你们，我也还有事麻烦孙叔，”

“你有什么事？”

“你回来时能不能把你们厂子生产的产品给我带来一些?”

“哦，你都要什么？”

“这样你先给我50块钱定金，剩下卖菜的钱，我要两套杀猪工具，三套厨房用的铲子、勺子等，你们看着办，还有十套蒸锅、20个烧水壶，有些我没想到的，到时候你们看着买……剩下的买十口12印的家庭用铁锅，十口六印的铁锅，把这些青菜的钱都花完就行，再有孙叔这次的青菜无论卖多少钱，你们都抽出15%作为感谢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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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叔：“那么我们就占你这个便宜了，”

曹雨海说，“大家互惠互利，咱们才能长久交往不是，对了孙叔，你们最后一趟从京城回来是什么时间？”

“应该到了腊月二十五左右，”

“那好，等那天我再给你同样的货带回家怎么样？”

“那太好了，下次见！”

几天后，曹雨海在晚上碰见五丫、六丫去拿窝头时，对他们说，“我让人给你们做一身棉衣，你们带回家换上吧，”五丫六丫支支吾吾……。

“那好，你们带路吧，我去跟你爸妈说去，”带着2个小丫头来到杨老六家，

杨老六见到曹雨海时一脸慌张地说，“小海呀，这些天我可没打五丫、六丫、也没让他们去捡材了，他们都是自己想干啥就干啥的……。”

“杨大爷，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吧……就是可怜五丫、六丫，以后我还会继续关注这件事情，这是我找人给她们做的衣服和鞋子，看他们身上穿的，你就不能做一个合格的爸爸吗?生了就得养……，再有这件事，别告诉外人知道吗？”

“知道、知道……谢谢你呀，小海……。”

回到家，抱出来从县城买的布和棉花，妈妈很惊讶……，“妈、是我从新省司机那里弄来的棉花……，黑省的孙家父子从京城给我带回来的这些瑕疵布，不要布票的，一共就这些给家里做几件衣服吧，你看着做吧，我也不知道够不够，而且我在西国道上通过那2个司机还认识了其他几个司机，以后还会给家里拿回来一些东西，你们也别奇怪，也别多问，也别往外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