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撒哪里?”
“脸上…”
伍作深吸一口气,说道:“行,那就豁出去了!”
就在这时,我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洒在了脸上,那股怪异的味道让我的意识有了一丝清醒。我费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感觉眼皮沉重无比。
“哎呀,有点效果,三哥的手动了一下。”马玉良惊喜地喊道。
“赶紧再给三哥来点儿。”
“好嘞!”伍作应道。
又是一阵液体洒落,我直接意识清醒,猛地坐了起来。
“噗!”
我擦着脸说道:“别来了,我醒了,卧槽,玉良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
“三哥,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嘛,能把您弄醒就行。”
“快快,给胖子也来点。”我着急地喊道。
“三哥,没了。”伍作摊开双手说道。
“再去搞点来,快!”
“王三,你当我是水牛啊,说有就有。”
伍作生气地跺了跺脚,这时她脚下传来清脆的铃铛声。
我突然猛地想起刚才的铃铛声,原来是从这里传来的。
“快快快,伍作把你铃铛取下来,这玩意说不定有用。”我急促地说道。
伍作满脸疑惑,但还是把铃铛取下来递给了我。我接过铃铛仔细端详,铃铛的表面有一层斑驳的绿锈,这一看就是个老物件。
接着,我开始拿着铃铛在胖子的耳朵晃动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在晃了七七四十九下之后,胖子缓缓醒了过来……
“王兄,别晃了,我耳朵要炸开了。”胖子有气无力地说道。
马玉良笑着打趣道:“胖子,你终于醒了,看你流了一地的哈喇子,是不是梦见啥好事了?”
“哎,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