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吉田大野同样很轻松。
让服务员重新泡茶,稳稳当当的品了起来。
“陆飞先生,您对我们的鉴定有异议吗?”关海山问道。
“没有!”
“这东西我看了,你们的鉴定没有任何问题。”
“请裁判估价吧!”
关海山点点头说道。
“这件瓷母历时四年半,克服了重重困难,最终烧制成功。”
“其中艰辛自不必说。”
“根据资料显示,为了制作这件瓷母,当时的人员开支和材料费就超过白银五万两。”
“这个代价,在神州瓷器史上,可以说是毫无争议的第一。”
“而且,这是第一,也是唯一一件囊括了十七种名窑釉水特征的瓷器。”
“无论是本身,还是历史意义,都非常重要。”
“之前的参考价,我就不提了,我直接给出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估价。”
“我认为这尊瓷母的价值,至少是三十亿神州币!”
“裁判长!”
“您的估价,我实在不能认同。”
“05年新加坡古斯通拍卖会上叫到三亿一千万刀。”
“而且,还不是最终成交价。”
“当时我正好在场,叫到这个价位,还有十一位老板争相叫价。”
“如果不是发生意外,我相信,最终的成交价至少突破五亿刀。”
“05年的价值就不低于三十亿神州币,现在还给估三十亿,这不合适吧?”长野小夫说道。
“那您的意见是?”关海山问道。
“依我看,至少估价六十亿。”
“我同意!”川崎古山点头说道。
霍顿摆摆手说道。
“关总的估价的确有些偏低,但我觉得六十亿又有些高的离谱。”
“我看这样,我们折中一下,给这件瓷母估价五十亿神州币怎么样?”
最终,霍顿的意见征服了所有裁判。
吉田大野也没有任何意见。
“陆飞先生,您同意五十亿的估价吗?”霍顿问道。
“这个估价经济实惠,我当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