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些日子就烦,气得想把睡的正香的沈子正提起来打的。
可,当把那块钢拿起来后,感觉不一样。
这个时候的灯不亮,很昏暗。
主要是大家为了省电,买的瓦数是最小的,再加上本来这种灯泡颜色就这样。
“你发什么神经呀今天?爬这么高干什么?”
看到自己丈夫搬来凳子叠到桌子,凑近灯就大叫起来骂。
起来的身子,伴着木床‘咯吱咯吱’在响!
“没事,我就看看这东西,你先睡,我去找景山有事,可能晚上不回来。”
说完,把钢块和那些资料拿上,关门就跑。
两人的家离的不远,上下层关系,沈学义在二层,冯景山在三层。
沈学义来到冯景山这里,捶着门大叫起来:
“景山,起来,有事,快点!”
“等一下,这么急干什么啊!”
天本来就热,大家睡的很晚,这都晚上十二点多了。
大家刚躺下,睡的正香的时候呢!一下就把隔壁的邻居吵醒了。
但听到是熟悉的人后,想骂的话,一下又吞了下去。
这里是职工宿舍,还是筒子楼(赫鲁晓夫楼),而沈学义是捶门,可不是敲门,这不吵到很多人?
像他们技术工,在这里是待遇最好的,三室一厅。
不过话说这个时候房子普遍面积不大。
可人家再不受待见,也是高级技术工,工资高的很。
被吵的人,只能小声的与自己床头人抱怨几句。
“什么事这么急?”
“走,到院外那边广场上说去!”
两人来到院外广场,来到一路灯下面,沈学义把东西交给冯景山。
“这,是你想说那两个臭小子又去那里玩了吧?
明天再收拾不就得了啊!看把你急的,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冯景山一点也没注意到钢块的份量和成色,急的沈学义快跳脚骂道:
“屁话!收拾谁呢你?你要是敢收拾狗儿,看我不收拾你不可。
你好好看一下这块钢,有什么不一样?再看看这数据,这不是他们两个的笔迹,这明显是另一个孩子的。”
被提醒后的冯景山这才注意到手中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