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憋着嘴巴说道。
“南易怎么了?”
“你跟南易怎么吵架了?”
阎埠贵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三儿子。
南易的性子阎埠贵也看出了点,比没出事儿前的傻柱好不了多少。
你顺着他来,便没事儿,你要是跟着他对着干,他南易可不会跟你客气。
自己家的老三居然有胆量跟南易对上在?
小主,
“今天院子里不是洗漱的人太多了嘛,我就去中院打水。”
“结果.......”
阎解旷将刚刚在中院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跟自己父亲讲了一遍。
听完自己儿子的话后,阎埠贵眼神中浮现了一丝八卦,再加上最近院子里流传的一些南易跟梁拉弟的流言。
阎埠贵觉得南易已经看上了梁拉弟。
“爸,你说这个南易是不是很过分,他给大毛和二毛做就算了。”
“那个秀儿懂个屁的钓鱼啊,南易给她做鱼竿都不给我做。”
阎解旷看向自己的父亲,希望从自己父亲这里寻求到一点认同。
“你这个猪脑壳。”
阎埠贵没好气的看着自己儿子。
南易给梁拉弟四个孩子做鱼竿,是打的他们老妈的主意。
人家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给你做鱼竿啊?
你以为你老妈是梁拉弟啊!!!
“爸,我怎么了啊?”
阎解旷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父亲。
“人家南易给大毛他们四个做是有目的的。”
“他给你做,能够得到什么好吃?”
“毛的好处都没有。”
阎埠贵白了自己的傻儿子一眼,然后就转身返回了家中。
“给大毛他们做,能够有什么好处?”
阎解旷不解的看着自己老爸的身影。
缓了一会儿,阎解旷嘴巴微微张大,“梁拉弟!”
“可恶,为什么我的妈没梁拉弟一半好看,这样说不定也有人为我做鱼竿了!”
阎解旷缓缓地说道。
随后垂头丧气的返回了家中,准备吃早饭了。
赵东升这会儿已经跟孙浅浅离开了四合院,向着信托商店而去。
路上孙浅浅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转头看向了赵东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