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手足够,这部分全都用了真人——别误会,不是把真人烧焦,就是化化妆,反正也就几个特写的镜头。
如果是在横店或者首都,用假人会更方便,那边有租借的业务。
闫倪甚至亲自拍摄这个镜头。
尽管这个镜头只有一只带着镯子的手露在外头。
她演这部电影是给黄博面子。
可既然已经演了,那就演到位,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也能给郝运留个印象。
郝运这个年轻导演不一般啊。
连徐恪都跑来待了一周多才走。
表现好一点,给他留下一个极其深刻的印象,万一下次有角色就想到了自己呢。
闫倪确实给郝运留下了一个深刻印象。
这女的高低是有点毛病。
郝运安排了几个农村妇女跟她趴在一起,不可能让其他男群演压着她。
真要是乱摸或者有什么反应。
那样是真不体面。
闫倪露出的这一截胳膊,不仅没有成焦炭,而且还带着银镯子,完全的暴露在空气当中。
为什么别人都成了焦炭,她却只是死了呢。
那就是她是被鬼子折磨之后,杀死又扔到尸体堆里的。
合理性方面没有什么问题。
闫倪这是最后一场戏,演完之后她的戏份就杀青了。
说好三天的戏,她在这边足足待了半个多月。
没办法,郝运和黄博对于镜头的要求实在太高了,经常是一场戏反反复复的拍。
就比如黄博有一个娇羞的镜头。
郝运总觉得他拍的不够自然,就不停的折磨他。
最终还真拍出了满意的效果。
送走了闫倪,剧组继续拍摄,开始集中拍黄博和奶牛的戏。
免得后边天冷的太厉害,奶牛不配合。
“也不知道怎么滴,我总觉得我似乎最近有奶了。”
黄博用手很猥琐的托了托。
“咳咳~”郝运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不至于吧,难道是因为拍属性的关系。
雾草,真要是那样的话,奶牛的属性就不能乱拍了啊。
“可能跟昨天做梦有关,我梦见自己成了一个奶牛,你给我挤奶来着。”
黄博也很苦恼,一般人做梦梦见什么,可能第二天起来就不记得了。
但是他柰子胀胀的那种感觉总是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