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对内地的律师有什么了不得的误解，刚毕业能不当司机就算胜利。”乐呵着接过书籍的周易摇了摇头。

自己上辈子那都是血淋淋的教训。

劝人学法，千刀万剐。

“放心，看在你我师徒一场的份上，等你毕业了我会聘请你作为我的律师，给你一份丰厚的薪水。

“怎么样，厚道吧？”

笑到咧嘴的孙燕兹拍着自己那象征着财富的胸脯保证道：“不过前提是你得喊我Boss。”

“Boss我一般都是用来打的。怎么？”

周易故作诧异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她：“新加坡的风气这么开放？”

“……你要死啊！”

又一次败下阵来的孙燕兹气到张牙舞爪地就砸了几本书过来：“这是你最新需要掌握的知识，背下来，明天抽查！

“现在先抽查前天的成果，来，张嘴叫一个我听听。”

“……”

“你什么眼神，我让你开嗓我看看。”

这回轮到周易陷入沉默了。

眼看着孙燕兹那得意洋洋的模样，他也只能暗自嘀咕一句“新加坡女流氓”。

还是内地的姑娘好啊。

周易现在很想自己那些善解人意的好姐姐们，归心似箭了属于是。

当一男一女又在夜晚的华纳大楼里进行了一番声音此起彼伏的激烈交流与学习过后，学到了新知识满载而归的周易漫步在回家的路上，已经开始思考起自己的MV要怎么拍了。

今天他下午他算是亲眼看到了维京音乐亲闺女的萧雅轩是怎么拍MV的，心里多少打了个底。

不同于其他人拍MV时需要考虑的所谓故事性或者结构，周易其实更想在自己的专辑里塞一些只有自己知道的恶趣味。

比如，在经历了下午那一番折磨后暂时不想被自己专辑的导演折磨的周易突然琢磨出了一个绝佳的偷懒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