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曲的王福凌也被排挤,慢慢退居二线,1989年,年仅64岁就已病逝。
唯有当时还年轻的黄沾始终不曾低头,仗着天赋异禀精力足到处折腾,还是那个响当当的风流才子。当然,这也跟他年轻时还是左右摇摆举棋不定的倾向有关。
那时候的他还和许多人一样处于迷茫期,可进入九十年代初后,这位才子便坚定了想法,甚至还在2002年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寄出了那封以后世眼光来看极其有远见的信。
“我怕你死我演唱会台上。”舌尖掠过嘴唇,半晌,周易轻笑一声,抬眸道:“都一把老骨头了。”
“我屌你啊,我很老吗?”黄沾举起酒杯,哈哈一笑:“你比我当年差远了,知不知道,后生仔。”
“那辆定制的法拉利屌不屌,不拉风我不要的啊。”
“那肯定屌,屌炸天的那种,包你开出去勾女没女仔能够拒绝。”
“就知道口嗨,你个老色批。”
“你个小色批还好意思说我?”
并没有顾及明天自己还要去红磡彩排的周易与黄沾一边喝酒吃菜,一边指着对方骂骂咧咧。两人到最后甚至还玩起了行酒令,就是玩不过这位老江湖的周易总会找理由逃——
“你个扑街仔,半杯酒你都逃?!”
“你他妈套路我,说个屁!”
“哈哈,愿赌服输啦,谁让你这么年轻呢。不过年轻点好啊……”
喝了酒的黄沾摇摇晃晃站起身,双手叉腰站在了自家窗沿,浑浊的眼眸中倒映着瑰丽的霓虹街景:“年轻也有年轻的好处……”
斜躺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桌面上的周易头也不回地转着酒杯:“什么好处?”
注视着玻璃窗中那清晰映入眼帘的倒影,黄沾那沟壑纵横的老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尿尿都能比我尿的远啊。”
“诶,别说,这一点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夸你两句还喘上了是吧?”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