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冷,最高温达到了零上三度。”
贺威握着手机,向下刷着未来几天的天气预报,完全没有注意到谭杰正咬着筷子头,发呆地盯着他们。
他没看到,白计安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你们为什么会突然一起穿高领羊绒衫。”
室外温度零上三度,室内零上二十六度。
快遮住半个下巴的高领羊绒衫,完全没必要。
况且,之前每次在家,即便室外零下十几度,白计安依旧穿着一身轻薄的居家服上下转悠。
裹得这么严实,还是第一次。
闻言,贺白两人不自觉地互看一眼,而后,率先撇开眼神的白计安迅速抓起豆浆喝了一口,潦草回答:“流行。”
“是吗?”
谭杰有些迷糊,他怎么没刷到过。
眼看谭杰又要开口,贺威突然提高嗓音,十分突兀地叫道:“魏昕!”
“什么?”
“刚刚在你洗澡的时候,她过来了,要委托你跟踪罗染和赵宇然。”
“跟踪?”
“是。”贺威道:“她说昨天晚上意外发现罗染在医院对她的恶言恶语是故意的,而且不止对她一个人,还对其他比较亲近的朋友也是。她怀疑里面有猫腻,所以希望我们能帮她跟踪罗染和赵宇然,她想知道他们俩究竟要做什么。”
“我不接跟踪的委托。”白计安吃着豆花,轻描淡写。
“那我回绝她?她的联系方式还在接待室的茶几上。”
白计安放下汤匙,靠在座椅上沉思片刻,问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是这样。”贺威也放下筷子,向白计安侧过身,娓娓道来。
据魏昕讲。
昨天晚上她通过一场朋友组局的聚会上得知了罗染的传闻。
这些传闻中,几乎都被当做了不好的事说了出来。
其中有两点比较重要。
第一,罗染可能有类似情感洁癖的症状。
第二,罗染在大学时期与室友关系不和,但她从未和魏昕提起过,魏昕也从来不清楚其中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