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暖,终于不用裹得严严实实的白计安,开始像花蝴蝶一样,散发魅力了。
贺威抱胸靠在越野车上,看着专心锁门的白计安,真是越想越来气。
“好了。”白计安转身过来,趁左右没人,奔着贺威的唇亲了一口,“走吧,路上小心。”
“我的锁骨好冷。”
“嗯?”白计安看着他身上轻薄的黑色高领衫,疑道:“你的锁骨哪露出来了?”
见贺威冲自己扬了扬下巴,白计安无奈道:“这是我的。”
“那就是我的。”
“行了,别闹了!没多低!”说着,白计安拉开车门,把贺威塞进去后,嘱咐道:“到家要给我发信息,知道吗?”
“……嗯。”
“过年了,开心点。”
白计安俯身过去,本想亲一下贺威的脸,谁知道他忽然转过头,一把搂住白计安的后颈,亲到解气后,才放开。
白计安跨步上车,直到开出贺威看不到他的地方,随便找了处车位,停车。
家里没人,没有钥匙,想回是回不去了。
不过就算回去,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他靠在椅背上,看着来来往往,成群结队的路人,看着他们手上拎的各式各样的年货,忽然找到了他可以做的事。
叮咚!
叮咚!叮咚!
“别按了!”
示意保姆别动后,聂母穿着大红色的新年旗袍,一路小跑到玄关,按开门的瞬间,外面空空如也。
“……人呢?”
大过年的,他们小区不会有人做这么无聊的恶作剧。
在她认识的人中,能这么无聊的,只有一个人!
聂母大步流星地绕到门后,抬手掐着罪魁祸首的耳朵,把人拎进屋。
“哎哎哎哎,妈!别这样,疼!”
“疼?!你还知道疼!早上给你打这么多电话,为什么不接?!”
“我睡着了,没听见!”
“没听见!你手机静音了听不见,你座机也坏了?我看你是耳朵过本命年!聋了!!”
栗山凉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鸡飞狗跳,心里琢磨着撤退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