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开宇含着粉色的棒棒糖走下来,顺着栗山凉的视线向下一看,顿时五官皱成一团。
“哎呦我的天,要瞎了。”
闻声,正在亲热的贺白浑身一僵,相视一眼后,向楼梯间看去。
与贺威对视的瞬间,栗山凉直接转身上楼,只留聂开宇一个人靠在墙上,说风凉话。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你们俩进屋就十八禁,挺有精神呀。”
白计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用眼神叫他别没正形后,问道:“你怎么来了?”
“还能为什么,躲饭局呗。”
“躲饭局就躲饭局,不回自己家,来我们家做什么?”
“你以为我想呀?我妈怕我跑,把我车钥匙房钥匙都没收了,我打车来的。”
“你家房门不是密码锁吗?”
“密码锁我也得敢回去啊。”
“所以,你来我家的目的是避难。”
“没错。”而后,聂开宇看着在一旁绝望黑脸的贺威,乐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两天,两天我就走。”
“什么?”贺威不敢置信地眯起眼,“两天?”
“嗯,想要平安无事,总要等到上班。”
“那他呢?”贺威指着楼上,早已不见踪影的栗山凉。
“跟我一样,到时间,我们一块走。”
贺威深呼一口气,抬手揉着太阳穴,脑仁生疼。
看来他最后休假的两天,是别想碰白计安一下了。
见贺威上楼,白计安正巧把打包回来的新菜递给聂开宇,叫他找栗山去吃。
而后,他推开卧室门,看着把自己裹成蚕宝宝的贺威,忍不住笑出声。
“……你还笑。”
白计安坐到床边,扒出贺威的脑袋,说:“因为你现在的造型松松软软的,真的很可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