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Ventus晃了晃手上的注射剂,“要不要打,全凭你。”
白计安无奈挽起袖子,说道:“来吧。”
小白鼠就小白鼠吧,他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想好了?”
“嗯。”
Ventus扶住白计安的手臂,对准已有针孔的静脉,慢慢刺入。
微弱的刺痛感升起,一股清凉的液体缓缓注进他的身体。
白计安古怪地看着Ventus拔掉的针头,心中生疑。
“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以为会像其他注射剂一样,又要经历一番折磨。
Ventus没吭声,而是定睛看着他,似乎在等什么。
“怎么了?”
Ventus疑道:“没有其他感觉?一点也算。”
白计安摇头:“没有。”
Ventus沉默半晌,将空管注射剂收好,放回盒子里。
“看来,我们的体质不一样。”
“什么意思?”
“就是同一情况下,我们的反应截然不同。”
“嗯?”
Ventus风轻云淡地看着白计安,说:“我试过了。”
白计安表情一泄,问道:“什么叫你试过了?”
“很难理解吗?”
不就是他分析白计安邮寄来的蓝色药剂后,按照原配重新造了支新的打进身体,之后再用制出的解剂为自己治疗。
“白计安。谈个恋爱,怎么还把脑子谈坏了?”
白计安沉重地叹口气,扶额道:“真是够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