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ntus赞赏地看着他,说道:“难怪白计安和Catharina都说你变得不一样了。不私奔也好,像我和韩哥一样,虽然我们之间是幸福的,但始终没有得到长辈的祝福。谁会嫌弃幸福来的更多呢?”
栗山凉感同身受地望着Ventus,那几乎快要流泪的双眼,看得他全身幸存下来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诶!打住。再用你那同情的眼神看一会,烧光的那部分汗毛也跟着站起来了。”
栗山凉嫌弃地看他一眼:“都烧光了还怎么站起来?”
“灵魂站起来了呗!”
“胡说。”
“怎么就胡说了?人都能相信动物死了灵魂会留在世界上变成鬼,那死掉的汗毛怎么就不能留恋我的腿?”
栗山凉难以置信地抖了抖身子,心念上一秒还好好与他交流的人,怎么突然就变得很羞耻。甚至,回想刚刚说出的每一个字,他都想原封不动地撤回。
在栗山凉和Ventus在温暖的病房内谈心的时候,白计安和贺威站在高处,用军用望远镜俯瞰圈着Catharina和「方块主」罗梓纯的整座监狱。
直到最新的一批犯人全部进入建筑内部,白计安放下望远镜,扭头看着用八倍镜代替望远镜的贺威。
没买狙击枪,光握着倍镜的他好像握了个小时候玩过的万花筒。
白计安笑了笑,明知故问道:“清楚吗?”
贺威意犹未尽地点点头,说道:“特别清楚。”
“比望远镜还清楚?”
贺威抬头,把倍镜递给白计安说:“你试试。”
白计安拿过一看,性能名不虚传。
此时此刻,他们所处的位置绝佳,搭配倍镜带来的视野,白计安叹道:“我好像有点感兴趣。”
“对什么?”
“大狙。”
“好啊。”贺威笑道,“找个地方,我教你。”
“包会吗?”
“何止,还不算你的课时费。”
白计安笑着捏了把贺威的脸,说道:“那还真是替我省了一大笔呢!”
“好了。”贺威握住白计安的手捏了捏,“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