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城正在电脑上查看资料，余光瞟到张迎雪进来，轻声道：“婷婷一般要八点多才过来，现在才六点多，你平时都起来这么早？”

“嗯，习惯了。”张迎雪看了一眼办公桌，茶已经泡好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能老实地又坐到沙发对面。

“小雪，听说上次蓉姨来找你的时候手打着绷带？”江煜城缓缓道：“是真伤还是假伤？”

张迎雪小声道：“应该...是真的。蓉姨有时候在外面打牌...手脚不太干净。所以隔一段时间，她都会躲在家里打。”

江煜城笑道：“她这样？街坊邻居都不知道？”

“不知道。她出去打牌的地方很远。”

“好，知道了。”江煜城点了点头，又抬头看着张迎雪，缓缓道：“小雪，这上面很安全，虽然面积很大，但是外人根本上不来。你不用那么害怕。”

张迎雪回应道：“嗯，我晚上再试试。”

江煜城没有再说话，开始忙自己的事。张迎雪就静静地坐在对面，感觉办公桌的茶水快要没了，就起身又去倒满。一直这样重复了三次。

“小雪...”江煜城合上电脑，淡淡道：“你这样...除了倒水，为什么我有一种正在加班，还被老板监视的感觉。”

“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张迎雪讪讪道：“我又不敢打扰你。”

江煜城叹了口气，从办公桌上拿了一堆资料：“拿去，先看一下峻城集团的名下企业，每一家叫什么名字，到底都是干什么的。待会儿要考。”

“喔，好。”张迎雪接过资料，坐姿极其端正的认真看起来。

慕婷婷八点出头到达25楼。一上来就看到办公室那儿灯火通明。在厨房里放下食材，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一看。

张迎雪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东西，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极了学生正在背课文。江煜城在对面办公桌旁边，面色和善的望着对面。

咦？今天怎么武斗变成文斗了？小雪身材那么好...好奇怪。

“江叔叔，小雪。你们这是...在上早自习？”慕婷婷站在门口，笑着问道

“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错。”江煜城伸了一个懒腰，笑了笑：“早上吃什么？”

慕婷婷看了一眼张迎雪，小声道：“猪肝面...还好我不用背书，我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