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城缓缓道：“唉，人多。这太婆她自己都走不太稳路，没办法。”

“你是哪边的？”胡小凤转过头：“一会儿帮卖手机的说话，一会儿帮这个老太婆说话。”

两人隔得很近，最多三十厘米。这个距离江煜城连她的眉毛都数得清楚。

现在才发现，胡小凤虽然一点都不白，但是肤质好得出奇。光滑的脸蛋上没有瑕疵，连颗痣暂时都没有看到。江煜城笑了笑：“我当然是小七这边的，黄V可以作证。”

“尽帮到别人说话。”胡小凤低声道：“你这些婆娘们杂个会跟到你哟。”

“小胡，你是在嫌弃我不会讨好女人，情商低吗？”江煜城笑了笑，淡淡的回应道。

胡小凤嗔道：“呸，你会不会讨好女人，关我啥子事。”

“这个大爷买了十颗，待会还有一个阿姨买了...”江煜城开始毫无人性的剧透。

“你好讨厌，闭嘴。”胡小凤下意识的制止道，没有意识到刚才这句话的声调有一些不一样。

江煜城呵呵一笑，并没有觉得是在被骂。因为他能明显感觉到，胡小凤现在对他没有排斥感，就连刚才说闭嘴的时候，也是面带笑容。

“小胡...”

“杂子，有话就说。”胡小凤偏头看着他：“喊得这么肉麻做啥？”

江煜城缓缓道：“我有一个问题比较好奇。”

“你问，看在你给我看视频的份上。”胡小凤随口道。

“为什么你会对小七的视频这么感兴趣？”江煜城笑了笑，问道。

胡小凤愣了一下，伸手点了暂停。

“你告诉我真名字，我就告诉你。”

“江煜城。”

胡小凤喃喃道：“江育诚...生育的育，诚实的诚？”

“嗯。”江煜城不想就这个问题解释太多：“该你告诉我了。”

“我对小七感兴趣，是因为觉得真实。有时候我觉得她跟我没得啥子不同，除了比我白。”胡小凤缓缓道：“我也可以做这些事。”

江煜城点了点头：“喔，那为什么没做呢？”

“这是另一个问题，你拿啥子来换？”胡小凤望着他，问道

“...我以为我们现在是朋友，结果还是一场交易。”江煜城叹道：“我没有可以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