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之前是小的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的狗命吧!”
真挚、诚恳。
一言一句中,都透着一股子真诚的味道,孙二少铆足了劲,让自己变现得真挚一些。
他深知眼前这位大爷是个狠人,一个不小心,说不得就被抽筋拆骨头。
卢供奉便是最好的案列,卢供奉好歹是个武者,体魄强横,耐打耐摔。
他可不比山羊胡老者,就凭他那副孱弱的身子骨,被这样打法,恐怕得横尸当场。
他孙阳泽能屈能伸,这一跪,并不算什么。
孙阳泽自我安慰。
只见他跪在地上,脑袋朝着地上,重重叩首,双手合十,在地上拜了拜。
叶峰被逗得想笑,果然是有势时比石头还硬,无势时,跟一滩烂泥差不到那里去。
“孙子,不是要打断我的手脚,给你跪下求饶吗?”
叶峰忍住笑意,声音沉重的质问道。
“那是孙子不识泰山,叶爷爷您不要放在心上,求您放我一马!”
这龟孙还真是恬不知耻,下起跪来,毫无原则底线。
由此,叶峰也终于看清,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
要是叶峰没有点硬实力,对方恐怕还是那副趾高气扬的姿态。
见到叶峰强横无匹,立马化成成一个龟孙,还没动手就磕头认错。
孙阳泽双膝跪行,爬到叶峰脚下,用衣袖擦拭鞋子。
只见他动作娴熟,顺畅熟稔,可见这种擦鞋的活儿没少干。
不一会,叶峰鞋面一尘不染,孙阳泽才露出满意的表情,接着谄媚道:“爷爷,孙子哪敢动你,那是我胡言乱语!”
现在的孙阳泽哪里还有半点少爷的尊严,就像是奴才太监般,跪在叶峰的脚下。
叶峰皱眉,心头感到无比恶心,这孙子纵欲过度,一脸病态,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传染病?
想到这里,叶峰本能的将他踢开,冷声道:“叫爷爷也没用,你给我滚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