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硬着头皮默不作声。
南容宣翻身上马,朝着李抒玉伸出手:“那孟见山可不是吃素的,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世子哥哥吧。”
李抒玉被南容宣一把提到身前,李抒玉侧头:“比赛之前,记得把你那玉佩丢给我保管。”
“你这丫头,盼我点好!”话落,南容宣双腿一夹马腹,疾驰而去。
李抒玉一声惊呼淹没在乍然而起的尘雾中。
留在原地的白溪呸了几声,吐出了误入嘴里的烟尘。
南容宣将马停在山顶,翻身下来,伸出手要接李抒玉下马。
李抒玉蹙眉:“你把我放在这儿?”她环顾四周,这是一处大平顶,站在那边伸出去的亭子上刚好可以看见对面那截危险的崖路。
“不然呢?”
南容宣有些好笑地看着马上的李抒玉,正低头将腰间的那枚玉佩解了下来,递给了她。顺便将她从马上接下来。
“你不在这儿待着怎么给我保管玉佩?”
“能不能不去?”李抒玉紧盯着南容宣。
她不认为南容宣会因为别人三言两语的针对或是讽刺之语会如此不冷静,将自己置于险境。
以他的手段,多了去了折磨人的法子还不脏自己的手。
分明……是别有所图!
李抒玉看着对面的陡崖,眉心紧蹙。
弯曲曲折的一截往上,最陡峭的地方只能容许一人一马走过。
但凡行差踏错就是万丈深渊,“南容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