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她甚至还翻了个白眼,仿若在嘲讽对方反应过度。
“什么叫这不就行了?怎么就行了?这雌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是咱们的饮用水,可她竟然用这水漱口,还是如此污秽之物,他们怎么办?他们今晚用什么?
“所以我不会被毒死啊,这不就行了嘛,你们到底吵哄哄些啥!”西溪一脸莫名,而后又指着这帮人,冲着纺老道:“你瞧瞧你手底下这帮人,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西溪!”纺老再次爆喝出声,比此前一次音量更大,怒气更甚。
所以,我不仅令你感到恶心,甚至还如此地没有存在感,令你在我暴怒之下,也能行走自如,甚至还有功夫跟这帮人插科打诨!
“你耳聋吗?”西溪忍不住揉了揉耳朵,“这么大声,你自个感觉不到?”
发了句牢骚,眼瞅着面前之人愈发暴怒,西溪心里盘算着时机差不多了,若继续激怒对方,怕是真的要出事!
他兽化不兽化的,瘫痪不瘫痪的没关系,但西大还在对方手中,若因此伤到崽崽可就不好了。
于是,她摆了摆手道:“行了,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不等纺老反应过来,她又继续说着,“你都说你是我的兽夫了,那么我便是你的妻主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从今往后,西大是我儿子,也就是你儿子,来儿子,叫爸爸!”
“啾啾!”不!他不是!我要胖橘爸爸,我要云锡爸爸,我才不要这个怪大叔当爸爸!
可惜,西大毕竟还未化形,他能说出来的只有“啾啾”二字,至于含义,就看西溪怎么解读了。
于是,西溪脸不红心不跳地介绍:“喏,西大已经喊你爸爸了,你这当老子的不说给个见面礼,总该松手了吧!”
纺老盛怒之中,本欲直接掐死手中鸟,猛地听到西溪承认他的身份,承认二者关系,甚至就连小鸟崽都喊他爸爸了!
爸爸啊,他单身了一辈子,还从没人这么喊过他!
虽说不是亲生的,但这感觉……陌生却温暖,他心底的那抹杀意退了些,想着若是这小鸟崽乖巧,他也不是非做得那般绝,但是西溪的几个兽夫是绝对不能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