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抢先问道，从他走进吴邪的店铺开始，他就看着他一直在看一个女人梳头。

“不是，你们看了再说。”

吴邪和胖子听她这样说，忙拿起其中一盘录像带放进录像机里。

熟悉的黑白画面出现一间老式房屋的内堂，内堂很暗，有一扇明清时候的木头花窗。

十几分钟后，画面里出现一个灰色的影子，从黑暗中慢慢挪动出来，进入画面。

他蓬头垢面的在地上爬动着，头发遮挡面容，不知道是男是女。

除此之外，录像带后面的画面里全是一片雪花，什么都没有。

“没了？这什么也没有啊？快快快，看第二盘。”

在胖子的催促下，吴邪取出已经放完的录像带，把第二盘没有看过的放进去。

阿宁时时刻刻注意着吴邪脸上的变化，在第二盘录像带播放到第十五分钟的时候，她说：“你最好深呼吸一下。”

就在吴邪不明白她究竟想要表达的意思时，一张脸，从录像带的镜头里探了上来。

男人穿着灰色的衣裳，颤颤发抖的坐在地上，头发凌乱，镜头转换中，吴邪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那张脸，他非常熟悉，可以说，没有人能比他更熟悉，因为——那是他自己的脸！

“我？怎么会是我呢？”

吴邪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录像带里定格的那张脸，让他满脸惊恐。

“吴邪，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吴邪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说什么，他缓和了好半晌，才颤着声音问道。

“阿宁，这两盘录像带，是从哪里寄给你的？”

“我查过了，是青海的格尔木。”

阿宁在吴邪的店铺里待了一会儿，见吴邪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她也只好带着她那两盘录像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