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多年的解连环见身份被她拆穿,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解连环三个字一下就引起解雨臣的注意,此时,他也没功夫再研究女尸,起身快步走向相对而立的两人。
其他人见陈文锦和解连环剑拔弩张的样子,也跟在解雨臣身后,朝着他们走过去。
张起灵走到张寒烟身边站定,她见他过来,想到位于上方的陨玉入口,立马用双手紧紧的环抱住他的手臂。
“寒烟,怎么了?”
张起灵的手被她抱的太紧,已经到了不能动弹分毫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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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就是突然想抱你,看戏,可精彩了,嘿嘿......”
张寒烟抿着嘴笑了笑,冲着陈文锦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张起灵看那边。
“文锦阿姨,你和我三叔吵架了?”
陈文锦看向吴邪,冷冷的说道,“吴邪,他根本就不是你三叔!他是解连环!”
“你说什么!”
吴邪和解雨臣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
相比于吴邪和解雨臣的震惊,解连环倒是没有被人揭穿的窘迫和难堪,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陈文锦不想再看他一眼,转过头看向站在一起的吴邪和解雨臣。
“吴邪,当年,裘德考找到的合作人,是吴三省,吴三省才是托关系进入考古队的人,不是解连环。
他们的确一起去了海底墓,但,从海底墓出来的人,是解连环,不是吴三省。
吴三省不知所踪,我们后来在海面上发现一具尸体,他的脸被礁石划破,已经不能辨别其身份。
我们是看尸体身上的穿着确定,那具尸体是吴三省。
考古队进入海底墓不久,解连环也不知所踪,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后来,大家都以为已经死了的吴三省,却出现在可以进入海底墓主墓室外面的那个有无字碑的水池。
当时,他的样子很诡异,半蹲着,一举一动异常妖娆,像一个对镜梳妆的女人。
进入主墓室后不久,吴三省说他看见了解连环,就追了出去,从他离开以后,一直到我们被“它”囚禁,他都再也没有回来过。”
陈文锦陷入回忆中,多年过去,她现在说起吴三省,脸上都还满是痛苦和遗憾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