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听见声响，转身回眸，屋檐下的张起灵身体紧绷，他的脸庞闪烁着激动的神色，双眸明亮如星辰。

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失去了言语，那一刻，她的思维仿佛被抽空，只留下空白的脑海和僵硬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小哥，你怎么.......”

话语未尽，她已经被他紧紧的拥进了怀里，他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内心的欢愉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无法平静。

他轻轻的闭上眼睛，努力忍住内心的酸涩感，嗓音带着一丝丝轻颤，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烟烟......我好想你......”

张起灵的声音清冷又温柔，如流水潺潺，缓缓的流过寒烟干涸了千万年的心田。

“小哥，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年冬天，腊月初一，你生日那天。”

他说完，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慢慢放开寒烟，定定的看着她明亮的眼眸，郑重的问道。

“腊月初一是她的生日，你呢？你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

“腊月初一。”

寒烟说，她浅笑盈盈，这一笑，如墨描雪砌，如春风拂冬雪，日影融融，她整个人都在发着光。

张起灵注视着她，如夜般幽深的眼底竟变得清澈透明起来，仿佛眸中笼罩的阴霾，在一时之间尽数挥散开去。

他听她说完微微一怔，旋即，眸中溢出点点笑意，散发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缱绻。

寒烟低头一笑，她主动抱住了他，他的怀抱如港湾般安全，她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小哥，师父呢？”

“今天端午，他和吴邪胖子他们喝酒划拳，喝醉睡着了。”

“那我去看看他。”

“好。”

张起灵和寒烟十指紧扣，并排走进一片狼藉的客厅，吴邪，胖子和张也成倒在桌子上，正在呼呼大睡。

寒烟看着他们三人，轻笑出声，她转头看向身旁的张起灵，第一次感觉，空荡荡了千万年的心，瞬间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