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与史忠义一起也很快围坐在了一起。
史忠义正要动刀子割羊肉,那穆祖之已经翻动起了那只羊,让火力着到了羊身上的各个位置上,弄得史忠义没办法下刀子。
刘梦棣笑着说:“着什么急呀,让人家把羊烤好了再说,许多料都没上来呢,这酒也没有烫上!”
“对对对!”哥舒护摆弄着马扎说道:“最主要的还是酒!六爷的酒美呀,我在草原天天都惦记着这一口,可汗让我来之前,我想得好几认都没睡关上,想要一步就能到长安城来见见六爷您!”
因为他胖,那马扎对他来说有些小了,所以整了好一会儿这才坐好。
刘梦棣笑道:“我就带了酒来,这温酒的事情还得让老舅爷叫人来弄!”
史忠义问道:“你不是带了侍女来了么?”
“我的侍女可金贵呢,哪里能做这等粗活!平日里我都舍不得大声与她们说话,还得好言好语地哄着!”
史忠义无奈,只得把外面的亲卫叫了一个进来温酒。
因为军中禁酒的关系,营中也没有准备酒具,而是用史忠义平日用来煮开水的铜壶来煮些酒。
当酒用铜壶倒进大碗里的时候刘梦棣却有些不习惯,但史忠义与哥舒护却是习惯得很,好似草原上也常常这么做一样。
刘梦棣满满地喝了一碗,解了身上的寒气之时,那羊肉上面的皮也开始有些发焦了。
此时穆祖之才从腰间拿出一包香料散了上去,香料被火一燎,直往外冒着香气。
史忠义手上的刀子早就按耐不住了。
他对穆祖之问道:“好了吗?”
“好了。”穆祖之应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
刘梦棣却是愣了一下说道:“不是还有蘸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