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长老站起身拿着拐杖就想要往珠兰身上打,珠兰的婆母也不遑多让,觉罗氏轻轻拉了拉费扬古。
费扬古开口道:“大家都镇定一些。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你这番话就是对现在的不满,对社会的不满,你说男人,男人本来就天生高你们一等,我们出士,我们上战场杀敌,你们女人呢?
这就是现实!”
他这一番话说的在场的两个女人全部皱起眉头,那个老妇人赞同的骂道:“族长说的是,你个贱人,杀了我儿子孙子,还有我侄女,你就应该赔命!”
说着就想要让费扬古处理了珠兰,珠兰丝毫不怕,她爹娘都不在了,是生是死好像没什么关系,只是就杀了那仨贱人,实在是难平心头之恨!
费扬古想到了什么似的站起身,“珠兰暂时留着。”然后看着珠兰道:“这样的话,你是从哪听的?”
所有正要喧哗着反对的人全部站住,看向珠兰,珠兰抬起头,眼神扫过觉罗氏,然后才回答费扬古的话。
“族长说什么呢?这些话难道不应该是身为人都知道的吗?这么多年了,你们男人踩在我们女人身上吸血,得到的好处够多了吧?
费扬古大人,我的孩子就平白无故的去死吗?我的七个孩子,最大的在我肚子里只活了七个月,当时产下,他都能动了。
那一对奸夫淫妇,还有这一对老妖怪,就应该去死!给我的孩子陪葬!”
费扬古直接让人将珠兰压下。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你耳边说这样的话!把她带下去!”
之后,费扬古呆在祠堂,觉罗氏就在他身边,费扬古试探似的问道:“福晋认为那珠兰所言......”
觉罗氏不动声色道:“珠兰受尽委屈,这我也是知道的,不过难以插手,而我呢,老爷尊重,儿女敬重,怎么可能如珠兰一般?”
费扬古叹了口气:“是啊,这一个好好的家,但是珠兰实在是行径凶残,不堪为人妇!我就是觉得很是奇怪,就像谁在珠兰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似的。”
这就是当官的直觉吧。
费扬古很快就进宫求见康熙了,现在是康熙二十年,太子七岁,而康熙正带着太子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