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
水承从地上站起来,又将摔碎的瓷片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又避开他的伤,在季墨玉身后垫上软枕,再次倒了杯水:
“主子刚醒,声音都哑了,还是先喝点水吧。”
“姐姐呢?”
“主子先喝水吧。”
看着季墨玉干涩起皮的嘴唇,水承先将杯口放在他唇边。
季墨玉虽着急想知道凌昭凤去了哪儿,但也是真的渴,便就着水承的手,几口将杯里的水喝了个干净。
“咳咳!”
因为喝的太急,也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没喝水的缘故,季墨玉忍不住咳了起来。
水承急忙拿了帕子伺候他擦嘴,一边擦还一边说:
“张太医吩咐了您醒了要先吃点好消化的膳食再喝药,奴一直给您热着粥,这就去取来。”
“回来!”
无力的靠在身后的软枕上,季墨玉仰着脖子,一脸虚弱的道:
“我现在不想吃,你告诉我殿下去了哪儿,我要去找殿下。”
“殿下如今不在东宫,而您不仅受了伤现在还发热了,奴知道您没胃口,可您不吃东西这病也好不了,奴先去拿粥,您多少吃点。”
“殿下不在东宫去了哪儿?她是不是还在怪我?还是不愿原谅我?”
水承后面说了什么季墨玉压根就没听,她只听到一句,那就是凌昭凤不在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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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翻身下床,但因他身体实在虚弱,腿脚发软,最后身体竟然砸落在地。
刚走到门口的水承急忙再次跑了回来,清泽也不知从哪里跑了进来,两人一起将季墨玉往床上扶,可季墨玉却一直挣扎着:
“放开我,我要去找殿下。”
“你们放开本君,放开!”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放开,放开我……”
此时的季墨玉就像个生了病,还恼羞成怒不知配合的小孩似的,水承只能无奈的哄着:
“主子,您听话,奴没有骗您,殿下真的不在东宫,她进宫了。”
“进宫?”
季墨玉果然停止了挣扎,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胡说,你骗我,你们骗我,殿下昨日才从东萧回来,正在休沐,好端端的怎会去皇宫?”
“你们骗人,你们一定在骗我。殿下一定还在生我的气,她不愿意原谅我。”
“不是……”
“不,我要去找殿下请罪,我要去找殿下,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
根本不给两人解释的机会,季墨玉又开始挣扎。
水承身体较弱,以前在贺文谦那儿吃了太多的苦,伤了身体,又没有内力,所以根本抱不住季墨玉。
清泽虽有武功在身,可季墨玉全身是伤,又生了病,他一个下人也怕伤到季墨玉,最后竟也没拦住季墨玉。
就这样,季墨玉一个病人竟从两个大男人手中挣脱了出来。
但他身体实在太弱,刚挣脱出来就再次摔倒在地。
这一下摔的,不仅让他后背的伤再次裂开,膝盖更是疼的完全起不来了。
水承与清泽对视一眼,两人都无奈的再次把季墨玉扶了起来。
原本以为季墨玉这次能老实一点儿,却没想到,刚被扶起就有开始挣扎,嘴里依然嘟囔着:
“我要找姐姐,我要找姐姐请罪……”
水承与清泽都快没招了,两人只好一边把季墨玉往床上拖着,一边小声哄着。
可季墨玉虽说受了伤生了病,那力气还是大的像牛一样,两人根本就拉不动。
正在两人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办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凌昭凤熟悉也清冷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