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帅深深地看了芳芳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失落与无力,他只能无奈地说道:“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我也不再多说。只愿你日后能一切顺遂,若是他敢对你有半分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 言罢,他转身缓缓离去,那落寞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孤寂,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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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张二狗家则是一片欢天喜地、热闹非凡的景象。全家人都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婚礼的喜悦之中,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们忙碌地准备着婚礼的各项事宜,张二狗指挥若定,将家里的墙壁重新粉刷得洁白如雪,那崭新的墙面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他又马不停蹄地跑到镇上的家具店,精心定制了一套精美的家具,那细腻的雕花和光滑的漆面无不彰显着新婚的喜气与奢华。
不仅如此,他还特意请来了村里赫赫有名的画匠,在墙上绘制了一幅幅寓意着吉祥幸福的图案,龙凤呈祥的画面栩栩如生,仿佛在诉说着对新人的美好祝福,整个屋子都被装点得美轮美奂。
喜帖也如雪花般一张张地派发了出去,整个村子都被这场婚礼的浓厚气氛所笼罩。
村民们纷纷议论着这场即将到来的喜事,孩子们则在一旁兴奋地跑来跑去,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婚礼那天能吃到美味可口的喜糖。
而芳芳这边却显得格外冷清与落寞。她没有像其他新娘那样准备丰厚的嫁妆,她早已决定净身出户。
她静静地坐在自己那简陋的房间里,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窗外,思绪如潮水般涌来。她深知自己的这个决定在很多人看来是不明智的,但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咬着牙坚持下去。
芳芳要嫁给张二狗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子。带娣和宝妹得知后,心急如焚地赶忙来到芳芳家劝说她。
带娣紧紧地拉着芳芳的手,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苦口婆心地说道:“芳芳啊,你怎么能如此草率地决定嫁给张二狗呢?你这般如花似玉的好姑娘,理应找个更好的人家啊。张二狗以前的那些恶行,我们都还历历在目,你可千万不能一时糊涂,毁了自己的一生啊。”
宝妹也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啊,芳芳。我们都是真心为你好,你再好好思量思量吧。”
芳芳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缓缓说道:“带娣姐,宝妹姐,我知晓你们是为我着想。但我心意已决,你们就别再劝我了,我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 她的语气虽然轻柔,但却透着一种不容动摇的坚定。
张二狗家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红色的彩带随风飘扬,宛如一片红色的海洋。院子里摆满了桌椅,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准备迎接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张二狗身着一身崭新的衣服,努力挺直腰杆,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精神抖擞,可那眼中时不时闪过的狡黠光芒,还是让人隐隐感到不安。
张二狗心里清楚,芳芳的出嫁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而他最在意的还是王大帅的态度。于是,他硬着头皮亲自来到王大帅家,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却有些生硬与虚伪,说道:“大帅啊,我和芳芳的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你可一定要来参加啊。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以前的那些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王大帅看着张二狗那虚伪的笑容,心中一阵厌恶,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勉强点了点头,冷冷地说道:“好吧,我会去的。”
终于,到了三月初三这一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仿佛老天爷也在为这场婚礼增添几分喜气。芳芳穿上了一身鲜艳夺目的红色嫁衣,那艳丽的红色将她的皮肤映衬得更加白皙如雪。她的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精致而美丽,却难掩眼神中的无奈与哀伤。在众人的簇拥下,芳芳正式嫁给了张二狗,成为了他明媒正娶的媳妇。
然而,大栓婶对芳芳的出身却颇有微词。她一直认为芳芳是个不安分的姑娘,担心她嫁进张家后会不守妇道。在婚礼当天,趁着众人不注意,大栓婶将芳芳拉到一旁,手里紧紧握着一根针,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听好了,进了我们张家的门,就得守我们张家的规矩。要是你敢做出什么对不起二狗的事,我可不会轻饶你。” 说完,她便毫不留情地用针扎了芳芳一下。芳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只能默默忍受。
她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那些错误的选择如同噩梦一般缠绕着她。她懊悔不已,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这无奈的现实中苦苦挣扎。
好不容易等到婚礼结束,宾客们渐渐散去。张二狗在外面和亲朋好友们喝得酩酊大醉,直到半夜十一点才摇摇晃晃地走进洞房。
芳芳身着艳丽的新婚红裳,端坐在洞房的床边,内心却满是忐忑与不安。
张二狗满脸酒意,脚步踉跄地走进洞房,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欲火。他迫不及待地靠近芳芳,伸手就要去搂抱她,嘴里嘟囔着:“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芳芳心中一惊,急忙侧身躲开,脸上带着一丝尴尬与为难,轻声说道:“二狗,我…… 我来例假了,今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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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狗一听,顿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不满与怀疑。他眯起眼睛,盯着芳芳,说道:“怎么这么巧?你是不是在骗我?”
芳芳微微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咬着嘴唇说:“我没有骗你,是真的。”
接下来的几日,芳芳依旧以例假为由,回避着张二狗的亲近要求。张二狗的耐心在一点点被消磨,他看着芳芳的眼神中渐渐多了几分恼怒。
一天晚上,张二狗趁着芳芳不注意,偷偷查看了她的情况,这才发现芳芳确实没有说谎。但此时的他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不管不顾地再次靠近芳芳,伸手去拉扯她的衣服,说道:“不管怎样,我是你丈夫,你不能总是拒绝我。”
芳芳心中充满了恐惧与厌恶,她拼命地挣扎反抗。她用手用力地推开张二狗,双脚不停地乱踢。在混乱的挣扎中,张二狗一个不慎,被芳芳踢到了要害部位,他疼得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大栓婶在隔壁房间听到儿子的惨叫,心中一惊,急忙冲进房间。看到张二狗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而芳芳则衣衫不整、满脸惊恐地站在一旁,她顿时怒火中烧。
大栓婶二话不说,从头上拔下一根针,朝着芳芳就刺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伤我儿子!”
芳芳躲避不及,被针扎到了手臂,她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大栓婶的责骂声如同一把把利刃,刺进她的心里。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绝望,在这个家中,她看不到一丝希望。
“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芳芳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她趁着大栓婶和张二狗还在混乱之中,不顾一切地冲出了家门,朝着学校的方向跑去。
夜晚的村子格外宁静,只有芳芳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小路上回响。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但更多的是对自由的渴望。
芳芳终于跑回了学校。她径直来到带娣的房间,此时的她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扯得皱巴巴的,手臂上还有被针扎的伤口。她带着哭腔,颤抖着对带娣说:“带娣姐,你看……” 说着,她便展示出自己身上的伤痕。
带娣看到芳芳的样子,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愤怒和担忧。她心疼地拉过芳芳的手,说道:“芳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
芳芳泣不成声地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带娣。带娣听后,气得浑身发抖,她说道:“芳芳,你不能再和他过下去了,这样的婚姻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你应该离婚,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芳芳抬起头,看着带娣,眼中满是迷茫和无助。“可是,离婚…… 我该怎么办?我能去哪里呢?”
带娣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怕,芳芳。我们会想办法的。你先在学校住下,这里总比那个家安全。”
芳芳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她必须要勇敢地面对这一切,为自己的未来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夜深人静,大凉山被黑暗笼罩,唯有王庆祥的医馆还透着一丝微弱的光亮。突然,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拍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王大夫!王大夫!快开门啊!救命啊!” 大栓婶那尖锐而慌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一边用力地拍打着门,一边大声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