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要照顾妹妹。”
“所以我选择留下来参加评级考核,最后被评为七级炊事员。”
“从那以后,我们兄妹就和父亲失去了联系。”
“我结婚时没有通知他,但当我妹妹结婚时,我决定告诉父亲一声。
那一次我们去了保城,但白寡妇拒绝让我们见面。”
“不是这样的……”
白寡妇的大儿子突然插嘴,试图争辩几句。
何宇柱直视他,冷冷地说:“即使你们否认也没有用,当时你们住的那个院子还有其他住户,难道我们不能问问他们吗?”
“……”
对方互相看了看,一时哑口无言。
何宇柱继续说:“最终我们在春节时让父亲回了一趟家。
但几年前他突然不再回来,只偶尔通个电话。
听说是白寡妇不允许的。”
“我了解这一家人的心思。
白富贵住在四九城,知道我有一定积蓄,到保城会说些什么,我也可以想象得到。”
“白寡妇害怕父亲一旦回来就不会再回去,所以他们出现在这里我一点也不意外。”
“现在白寡妇已经去世,我才派人把父亲接回来。”
“你们来这里认亲可以理解,但向我要钱就没有道理了!”
“这些年来父亲给了你们多少钱?你们还好意思向我要钱?”
“即使是按照法律,作为养子女你们有权继承他的遗产,但他现在还活着!”
“况且这些年他一直和你们在一起,挣钱也是为了养育你们,他还有什么个人财产?”
“这一点,你们比我更清楚。”
白富贵有些尴尬地笑笑,开口说道:“柱子……”
“别这么叫我,我们只见了一次面,还不熟悉,‘柱子’这个称呼不是你该叫的。”
何宇柱打断了他,“事情就是这么回事,想要让我给钱,门都没有。
再敢去我公司闹,我立 ** 警,让你们好看的。”
“所长,那片土地都是我们公司的财产,他们这么一闹,不仅影响我们的正常工作,还会导致其他公司纷纷退租,损失有可能达到数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