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顾则——！”

客厅里的顾则听到声音，起身推开卧室门，迎面砸来一个枕头。

“都怪你！”

“怪我做什么？”顾则轻轻松松接住枕头，“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

陶司良:“……”

小主，

无耻！

他再度抄起一个枕头，盖到顾则脸上，“那还不是你起的头。”

“是我开始的，但你……”

顾则扯下脸上的枕头，床上已经没了陶司良的人影。

转过头，陶司良已经披上浴袍进了浴室去。

人只要长大，都会变。

顾则活了二十几年，唯一没变过的，大概是总是没事找事，故意欺负陶司良。

她走到浴室门口，吹了声口哨。

“宝贝儿，你放心，下次我不叫你了。”

“……”

陶司良含着牙刷看来。

顾则倚着门框笑，“下次你别动，我帮你，你也就床下嘴硬，只要上……”

！！

陶司良瞪圆了眼睛，不等她说出后面的几个字，冲过来推了她一把，‘嘭’的一声将门关了。

他用了大力，好在顾则有所预料，退了两步就站稳了。

羞成这样，真好玩。

“陶司良，”顾则走过去敲了敲门，“昨晚你闹着……”

嘭！一声。

“顾则！”

浴室门开了，陶司良走出来，脸红得像苹果，“拜托你要点脸吧！”

顾则笑了一声，伸手将人抱到怀里，凑近嗅了嗅，“香的，刷牙了，是不是可以亲一口？”

陶司良:“……”

“怎么？没刷……”

“闭嘴！”

陶司良抬头堵上了顾则的嘴，实在怕她再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