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看着沾了血迹的衣服，叹了口气：“这买卖不划算，还得搭上一件衣服。”

他将那袋钱扔到杨杰面前，“现在我们两清了。”

王玉杰跑过来，神色复杂，“小夜，这样做真的好吗？”

冷夜笑起来，环视四周，大声询问：“各位，你们刚才也听见了，是他非要我买他的牙，而且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交易合法合规，没问题吧？”

众人连忙点头，生怕下一个挨打的就是自己。

冷夜对王玉杰说：“大家都说没问题，那就没问题了。嫂子，我们走吧。”

王玉杰一脸茫然地被冷夜带出了酒吧。外面夜风一吹，她才回过神，焦急地拉着冷夜问：“小夜，你老实告诉我，那些钱是从哪里来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

冷夜笑而不语，说：“怎么可能，我们先回去，我慢慢跟你说。”

王玉杰满腹疑虑地随冷夜回家。冷夜洗漱更衣后，王玉杰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地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冷夜坐下，讲述了卖字赚得巨款的经过。

王玉杰听后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范泽的名气我也有所耳闻，你的书法竟然能超过他？”

冷夜自信地点头，“那当然，不然怎么会有出一千万买我字的人。”

王玉杰喜极而泣，“小夜真是太厉害了，又会打架又会治病，书法上还有这样的天赋，我……我好崇拜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