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也传出来一声怒吼。
赵思危要踹门,小厮将他扯着,“九殿下,我家世子还病着呢!”
屋内张瞻已经跪在了地上,捂着已经在渗血的伤口。
皇子?他怎么可能是皇子?
老天爷得多爱他,又是世子又是皇子!
赵思危到底是听谁说的!
张瞻疼得额头冒汗。
却是脑子渐渐地浮现起来些父亲的话。
“我们家孩子,你是长得最好看的、”
“你应该像你母亲些,不过你比你母亲还要长得好些。”
他的弟弟妹妹和他站一起,若是他不说,没人会信他们是一窝的,弟弟妹妹多多少少都有些无关上的相似,唯独他,鹤立鸡群。
他从未觉得面皮子好有什么用,要是好看有用,他在没遇到赵思危之前,就不会过得那么惨烈。
他摸着脸,心口蹦蹦跳。
门外赵思危还想踹门。
张瞻只觉得伤口愈发疼了。
赵思危为什么会害怕他,这一点很重要。
甚至赵思危今日说的是实话,但是,却很不满意他的回答一样。
就好像,还有一个张瞻,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得查,这件事必须得查。
“赵思危,你给我滚进来!”
“你他娘的倒是把门打开啊!”
“踹!”
赵思危推开扒拉他的几个小厮一脚破门。
门被破开。
“你有病吗你!泼什么泼!”
“都出去。”张瞻对着小厮。
赵思危看张瞻,看爬起来撑着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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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瞻忍着疼,“我的确是在别院出生的,但我母亲是在我满月后死的,所以,我告诉你几个人,你去查。”
“这件事你知道,那么,别人也会慢慢知道,所以,这些人与其说查,不如说,弄回来放在我们手中,免得主动权被别人拿走了。”
“我不管是谁告诉你的了,但是这个人,你若是不能完全收服,就杀了,不然后患无穷,明白吗?”
张瞻嘴唇泛白,“伤我的人,没准就是知道的人。杀了我,就是杀了你的左膀右臂,我真是搞不懂你,你他娘现在就该把我当祖宗!”
赵思危心道,老子以前没把你当祖宗吗,人家皇子的月例赏赐都是自己败,他还得想着张瞻这个什么都没有的跟班。
“我好期待以后你打脸的模样。”他笑笑,“以后我回想起来,也会觉得好笑。”
张瞻头疼,“能说点别的吗?”
赵思危真就说了:“徐菟菟你怎么看的。”
他做起来,想到了什么,“要我真是皇子,你不娶,我娶了一样啊。”
赵思危彻底冷脸。
看吧,果然还是一样的想法。
张瞻眨眨眼,仿佛觉得很对。
“如此一来,徐国公的军权还是在我们手中了。”
这句话落下,张瞻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小聪明,再次说:“对,如果真的如你所言,我是你弟弟,那我来娶徐菟菟,如此一来,徐国公府的权柄依旧在我们手里。”
赵思危震惊,脑子里面有东西炸开。
张瞻望着他,已经按照他的话在想后面的路子了。
“如果我真的是你弟弟,你为什么还要怀疑我呢?”
“要是真的这样,我们干脆就演出戏,咱们决裂了,然后去倒戈去太子那头……”
“不行不行。”张瞻摇摇头,觉得这条路不行,刚刚是他不太清醒,“太子肯定会起疑心,而且我给他下毒的时候,他应该有些相信了。”
皇室没有处置他,不是信他,而是给赵思危面子,也是给赵思淙脸上留光。
“你父皇明知道我和你关系你,却一直让我以读书名义陪在太子身边,不就是想要制衡你们吗?”
“你父皇也不是什么好货、”
他其实一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