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徐尚书这是想欠钱不还了?”
“没有,我没有。”徐敬立即反驳,他就算有这种心思,又怎能表现出来,更何况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要是真传出他欠钱不还,礼部尚书他也不用当了。
“没有就好。徐尚书,想好筹银子要用多少天了吗?”
“我……”徐敬是真的说不出来,实在是一百万两银子,无异于天文数字。
正当徐敬为难时,里面又走出来了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不是徐家的当家主母徐氏又是谁。
徐氏昨天也参加了宴会,自是知道沈宁有多难缠,可她家一时还真拿不出那么多银子。
“小王爷,能否麻烦你宽限我家老爷三年时间。”
“三年?徐夫人,你这是在拿本王开涮。”
“小王爷,府里确实没有银子。”
“徐尚书,你要是不想卖宅子卖地,不是还有一个办法。”
徐敬脸上当即故意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沈宁看着徐敬有了松动,不屑的冷嗤一声。
不是早就知道,徐敬不过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罢了,为了荣华富贵,抛弃糟糕之妻,让嫡子变庶子。
十多年间,对徐温言母子不闻不问,让两人在后宅里自生自灭。
她可不相信徐敬一点都不知道,毕竟再怎么着,徐敬也是徐府的主人,府里的事怎么会不清楚。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徐温言母子过得那么惨,就算不是徐敬亲自授意的,也有他的默许成分在,这会儿她提出让徐温言以身抵债。
徐敬表面上装作一副爱儿子,不愿意屈从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定是乐开了花,用一个废物庶子,抵消一百万两银子的账,怎么算都是他赚了。
可为了有一个好名声,他又不能急不可待地把徐温言送出去,只能装作被逼的样子。
“沈小王爷。”
沈宁实在不想看徐敬装的样子,开口打断他的话:“徐尚书,具体什么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也不用再装了,人我今天肯定要带走,以后和徐家再无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