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放下听筒,却沉吟一二:“这范文斌,以弱示人,韬光养晦,狼子野心,定要小心他才行!”
他摇晃着红酒杯:
“而杨雄此人乃大凶之兵,利用好了,万事俱成!若一个不慎,恐要伤己。”
……
另一边。
杨雄带着龙雪颖、徐薄义二人便回到了酒店。
徐薄义见了次子徐剑信、孙女徐曼珊,那也是老泪纵横。
三人含泪相认,一番相问。
徐薄义得知自己长子徐剑良二子徐剑仁皆死,长叹一声:“我早料到他们这种下场了,只怪我这个父亲没当好,教儿不善。”
众人是一番劝慰。
杨雄这才忍不住问道:“徐老,那个名叫陆煊的人,究竟是谁?”
徐薄义低首垂眉道:“当年我们四人结义,其中包括我,你曾祖父杨松鹤,拓跋锋,最后便是这位陆煊了!我们四人焚香烧纸,磕过头,八拜天地,饮过血酒,结成异姓兄弟。”
他回忆往事,感慨良多:
“陆煊,便是排行第二,故此我叫他二哥。”
众人静静地听着。
徐薄义低声道:“当年,松鹤大哥被钟归昊跟拓跋锋联手害死,我跟陆煊碰了碰面,都气愤无比,恨不得将钟、拓二人碎尸万段,只可惜松鹤大哥死前曾留下遗言,交代过我跟陆煊,不许我们伤害拓跋锋,说宁可拓跋锋不仁,他也不能不义!”
众人一听,有些一愕。
徐薄义道:“我跟陆煊,为了成全大哥的义气,便放过了拓跋锋,但无论如何不能放过这主凶钟归昊,故此我跟陆煊对天发了大毒誓,非杀钟归昊不可。”
他咬着牙,仿佛回到了当年起誓之时:
“我们二人迫切报仇,但有心无力,都是位卑武浅之人,故此我们便将仇恨埋在心底,铁了心去练功修武,只等有朝一日,问鼎巅峰,去挑杀那钟归昊,我便跟陆煊约定好了,分头行事,谁先迈入羽级,谁便去把钟归昊杀了!”
杨雄凛然道:“所以你才十年寒暑不间地去飞鹿山寒水潭深潜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