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而看着谢景澜依旧是这样一副淡然的模样回应自己,蒋非离是真的有些恨铁不成钢。
若不是顾及着自己身手不如他,他是真想直接把这宋惊澜给捆回京去。
“我话就说到这份上,你要是再继续耽搁在这里,恐怕等到的就是宋云明那小子荣登皇位的消息了。”
蒋非离起身拉开房门,但还是丢下了一句警告,“即便你认定自己实力雄厚他奈何不了你,但一旦他登基为帝,那你的地位必定就不如现在了,而你一心想要护着的姜虞月和你的儿子,恐怕也不一定能逃过他的毒手。”
说完这话蒋非离很是不服气的拂袖而去,而谢景澜则是轻轻摩挲着手中茶杯,若有所思。
吉祥在后院磨蹭了好一阵子,但始终都还是避不过的,隔了许久才轻手轻脚的走进屋来,低声问候了一句。
“殿下,可要奴才为您备水沐浴吗?”
谢景澜显然还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并未回答,而吉祥却是不明他心中所想,感受着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半晌谢景澜总算是问了一句,“她呢?”
吉祥闻言赶忙答话,“回殿下,方才姜姑娘去沐浴了,此刻已回屋熄了灯,想必已然歇下了。”
听得这话谢景澜的神色才略放松了几分,如此看来她的反应的确不算异常,但愿这一切都是他多虑了。
而这一夜姜虞月睡得并不十分安稳,梦境里竟然还出现了谢景澜身着王爷服饰下令要将她处死的场景,如此惊悚的一幕让她心中着实不安,因而第二天天刚擦亮她便醒来了,回想着昨夜的事情,轻叹了口气还是接受了现实。
无论如何靖王那边是不能再继续耽搁了,他已知晓宝物在自己手中,那这玩意是留不得了,即便有了这一插曲,姜虞月要将宝物交给靖王的这一决定还是没有变。
起床让婆子准备好马车,姜虞月将床下包裹取出,带着东西便准备乘上马车,而刚一出院门,便在门口“偶遇”到了隔壁院的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