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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非是眼瞎了不成?这个学生少说也有十三四岁了吧,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对着一个老汉拳打脚踢,这儿可是有……”柳喜喜环顾四周,着说道,“有上百双眼睛盯着呢,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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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方思深伸手指向丁庄,不卑不亢地回应道,“我听闻是此人擅自闯入我们崇光书院,还与我们书院的学生厮打起来,怎能说是我们崇光书院的学生不懂得尊老呢?反倒是他,放蛇咬伤了我们崇光书院的护院,我还得为我们护院向闲王讨要一个公道。”
柳喜喜道,“那你可曾了解他为何来你们崇光书院?”
方思深也是刚才过来时从学生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至于具体原因,他还真未曾听说过。
丁庄听到两人的对话,立刻如戏精附体一般,“扑通”一声扑倒在地,哭天抢地地喊道,“哎呦,疼死我了,她下手也太重了,她先是打伤了我们正心书院的学生,我才前来讨个说法,路上顺手抓了一条蛇,本是想给孩子补补身子,谁知在拉扯中,蛇突然跑掉了,还咬了人,这能怪我吗?若是好言好语,蛇又怎会从口袋里逃窜出来咬人呢?哎呦,好疼啊……哎呦……”
柳喜喜见此情形,都忍不住想要给丁庄颁发一个奥斯卡小金人了,再加上他脸上确实挂了彩,表演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连姜谙都被他骗过去了,姜谙急忙上前去搀扶丁庄,丁庄继续哭诉道,“这个丫头在外面堵住了我们的学生,打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我这才带着他来崇光书院讨要说法,结果刚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还骂我是疯子,又说我们的孩子不配做学生,我们真是命苦啊……啊……”
“什么!竟是如此大胆!”柳喜喜怒喝一声,如晴天霹雳,震得崇光书院的护院们如惊弓之鸟,吓得他们往地上一跪,就开始磕头求饶。
方思深急忙说道,“闲王,此中只怕是有误会啊!”
丁庄擦了一把眼泪,悲愤交加地道,“没有误会!伤就在孩子身上,铁证如山,哪里有什么误会,不过是你们这些达官显贵肆意践踏我们这些穷苦百姓罢了!”
他这一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人心,围观的家奴皆是一阵唏嘘,他们想到了穷苦而卖身的自己。鸣秋亦是撩起周伍陆的袖子,露出那伤痕累累的胳膊,道,“确实伤得有些严重。”
方思深看向全楚新,示意其赶紧过来把事情说清楚,但全楚新却是一脸的不屑,冷哼了一声,对方思深的示意视而不见。
知道来人是柳喜喜,全楚新想着家里长辈的叮嘱,柳喜喜是杀了她小姨的凶手,不是个好人,得离她远着点,加上她又正值年少,气血方刚,霸道惯了,自不会像方思深那般有所顾忌。
柳喜喜冷笑一声,道,“方山长,你这学生倒是有些脾气,我这有副对联,简直就是为这个学生量身定制的,不如就送给你们吧。”
方思深道,“请闲王赐教!”
柳喜喜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孝悌忠信礼义廉。”
方思深一脸茫然,这上下联不仅对仗不工整,更是风马牛不相及。在场的人皆是面面相觑,议论纷纷,不知道这对联究竟是何深意。
“谢闲王赐联。”方思深强作镇定,恭敬有礼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