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有些好奇,林陌光究竟是从何处而来,受谁教养——底线又在何处。
继续开口,“如果我没有听错,你刚才说你是我的虫了,是吗?”
声音不紧不慢,裹挟着丝丝缕缕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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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以,你要做什么……
“那么,你的一切合该是我的是吗?”话语理所当然到带着狂妄和高高在上的尊贵之意。
林陌光眼睑微颤,有那么几秒他甚至在怀疑自己的精神丝线出了差错,眼前确实是一只久居高位雄虫,理所当然趋策他虫任性肆意惯了。
似乎久久等不来回答,本就没多少耐心的雄虫微微加了几分力道。
具体表现为——[末]的,下巴被迫再次扬起一些。
感触着下巴着实称不上使力的力道,林陌光眼神清明不少——的确是亚伯利斯。
小心翼翼地试探却——不痛不痒。
“嗯,您的。”
[雄虫]似满意了几分,不紧不慢收回了手指。慢慢用纸巾擦拭着刚触碰过林陌光得指尖。
[简]再次开口,“我素来疑虫不用,背弃我者,素来只有一个下场。”
“不过我自也不会亏待我的虫——”
“我给予你庇护,财富,权利——”
“那你还给我什么呢?或者说,你能带给我什么好处呢?”
林陌光一顿,他们心知肚明,其实不是[简]在问[末],而是亚伯利斯在问林陌光。
林陌光想,亚伯利斯其实也没有史书上那般神化——坚韧,林陌光等了他一周多来问他这些,问他的目的,把话摊开说。
可亚伯利斯只敢在他们都躲在假面之后,雌雄地位颠倒,才敢这样发问。
他突然意识到,根深蒂固的雌雄不平等让亚伯利斯天然的不信任他。
因为在亚伯利斯看来,或许不止是亚伯利斯看来,婚姻关系的缔结天然地让雌虫将控制自身的主权交付雄虫。
正如那一页复职报告书,文伯理所当然的要求拒签。
而他也一样怯懦,选择了搁置。
到他表忠心的时刻了,这般想着,他眉眼微动,带着真挚。
“能给您我的一切,只要您需要——”
你需要的精神力疏解,信息素紊乱——非我不可。
“一切?那若是我要你的命呢。”
浑身的血液在一瞬凉透,心上很早以前就已经挖出的空洞覆上了寒霜。
单膝跪地的姿势此刻后知后觉让他脑感知到了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