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差谦儿下场考试了,若真把大房分出去,岂不是血亏?
不可!
万万不可!
江耀泽深深地看了江大柱一眼,问道:“那你想如何?”
江大柱咽了咽口水,斟酌说辞,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要不这样,我们……我们举家搬离,以后燕儿不是村里的人了,也不会影响到村里的名声。我只求……只求大家伙儿高抬贵手,别让燕儿坐牢!若谦儿有个坐牢的妹妹,那谦儿的仕途就真毁了!”
江大柱是不想低头求人的,可他没有办法,形势比人强,他低着头,不敢抬头,深怕眼里的狠绝让人发现。
这辈子他还没有这般屈辱过,即便是……
算了,过了这一关再说!
江瑜和江耀清相视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丝丝笑意,却还是板着脸。
江瑜咬紧牙关,冷哼一声,不说话。
江耀清叹息一声,轻轻摇头:“江如燕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她竟要害我的孙儿,原本我是不想放过她的。既然你都求我们了,我也不能不顾念那点亲情,可我要说好了,你们既要搬离,那便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我若再看到你们任何人回来,我拼了老脸不要也要去击鼓鸣冤,去状告江如燕谋杀!”
“爷爷!”江瑜气得跺脚。
“瑜儿,算了,就当看在爷爷的份上,别告了,让他们走,走得远远的,永远都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可好?”
江耀清说得情深意切,说得江瑜都快要信了,她狠狠地瞪了江大柱一眼,一言不发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