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没有做过,兰贵人所做之事臣妾概不知情,绝非臣妾授意!”
兰贵人委屈地睁大眼睛,“姐姐?”
贺兰如茵别过头不看她,梗着脖子与皇上对视。
“呵呵……呵哈哈哈”兰贵人拍着地面哭笑交加,“姐姐,我的好姐姐!为了你能登上后位,我铲除了多少阻碍?到头来我坏事做尽,你却丝毫不认账,你真是清高的很啊!”
“兰贵人,本宫从未指使你去伤害任何人,你莫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是,你没说过,全是我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自甘下贱!”兰贵人癫狂地看着她,“你多高贵圣洁啊,我被淋雨罚跪的时候你在哪?我被下人欺负冬日里没有碳火食不果腹时候你在哪?你贴身侍女送进慎刑司时候你在哪?”
“哦~我想起来了,你在跟冯侍卫风花雪月。”
贺兰如茵呼吸一滞,“你血口喷人!”
慕容灏目眦欲裂,“侍卫?风花雪月?”
“皇上,臣妾与冯侍卫只是知己,并无男女私情!”
“那为何你深夜与他抵肩而坐,眉目传情!”兰贵人那天晚上去找贺兰如茵,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我和他只是啊!”
“贱人!”慕容灏一脚接着一脚,踢在她身上泄愤,怒气攻心,身形已然不稳。
游钰拿起茶杯上前,“宫里怎会有如此淫乱之事?皇上您消消气,交给臣妾处理就好。”
一边说话,一边把茶杯送到慕容灏嘴边。
慕容灏稀里糊涂喝了半杯,突然警惕起来,推开她的手不欲再喝。
哟,还挺理智。
可惜啊,晚了。
游钰一把捏住他的嘴,茶杯磕在牙齿上,强行把水灌了进去。
慕容灏心下大骇,她一介女人怎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茶水入肚,最后半颗“赛农药”白色药丸全部服下。
早在舒嫔刚受宠时,就把黑色药丸磨成粉,一次次给慕容灏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