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烟雾散去,只看到洪天涯以剑撑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赵飞扬赶紧上前查看,心想这拿了别人东西,还把主人打伤了,有些说不过去。
“洪宗主,您怎么样了?”
洪天涯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摆了摆手,“无妨,飞扬兄弟,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你的实力,怕是只有官家的那几位才能匹敌了,佩服佩服。”
“您过奖了。”赵飞扬谦虚的笑了笑。
“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走,咱兄弟俩去喝几杯。”
说着,就不由分说的拉着赵飞扬,往后厅走去。
洪天涯是个爽快人,很快和赵飞扬打成一片,成了忘年之交。
“飞扬兄弟,我当年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年少轻狂啊。”
“飞扬兄弟,你师承何人啊?竟有如此实力。”
“你的实力,在昆仑山已难逢对手,他日登顶山巅,不要忘了老哥啊。”
“来,干了这一壶。”
“飞扬兄弟,你我相见恨晚,不如结下异姓兄弟。”
“……”
喝着喝着,便有了醉意。
赵飞扬不禁感慨,这些上位者也是有真性情之人,比如第五家的家主第五天,北山宗的宗主司徒轩,还有眼前的这位洪天涯。
不过也有结下仇怨的,比如马家家主马战山、姜家家主姜天道。
洪天涯和赵飞扬两人,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
说是喝几杯,其实是畅饮,直到洪天涯喝的酩酊大醉,钻了桌底才结束。
赵飞扬见天色已晚,不便久留,便向大长老告了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