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才回过神来，目送陆沉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陆沉离开后，原本凝固的空气似乎松动了一些。

柳如烟转过头看着顾潇潇。

只见顾潇潇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眼神中满是悲伤与落寞，平日里和她拌嘴时的倔强劲儿儿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难过。

柳如烟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忍，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拍了拍顾潇潇的肩膀，动作轻柔而缓慢。

犹豫了一下，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也别太难过，陆沉那个人……”柳如烟开口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无奈，

“他就是个人渣，最喜欢这样玩弄别人的心。其实我也不是想针对你，只是……唉，算了，说这些也没什么用。”

她的声音逐渐低沉，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几乎微不可闻。

柳如烟微微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犹豫是否要继续说下去，脸上的表情也有些纠结，一方面是对顾潇潇的同情，另一方面又不想暴露自己太多的内心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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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潇潇听到柳如烟的话，顿时从自己的思绪中被拉了回来。

她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解，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会从柳如烟的口中说出。

她的眼睛微微红肿，脸颊上还残留着一丝泪痕，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过了片刻，她才轻声问道：“你……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