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臻为了太子妃惊诧,谢北昭则是为了这么秘密且重要的事情,谢萦姝竟然当着他的面讲,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谢远臻失去了笑意,严肃着脸沉思,
谢萦姝道:“您知道的,刚好太子妃落水的时候我在,我看见了她身上细微的红痕,回来后细细查查,那是来自濮獠的毒物--”
“濮獠?”谢远臻眉头越皱越深:“这可就--”
能谋害太子妃自然能谋害太子,并且用的还是来自边疆的毒物,他不用细想也知道太子处境。
谢萦姝道:“太子为人仁厚善良,却护不好太子妃,爹,他若不改变,又怎能护好皇太孙甚至他自己?太子若有不测,满朝文武和皇上都认定了您是支持太子的,您又该如何?其余的皇子,无论是谁坐了皇位,您又该如何?”
谢远臻猛然抬头看她,半晌才道:“为父知道了--”
谢北昭在旁看着她,带上了诧异而惊惧的神色。
走出书房门的时候,谢北昭特意停下了脚步,在成排的白玉兰树下等着后出来的谢萦姝。
谢萦姝看见了那个挺拔高挑的身影,笑了笑,停下了脚步,唤道:“二弟--”
谢北昭绷着脸,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你要当着我说太子妃的事?”
“为什么?”谢萦姝诧异,反问他:“为什么不能说给你听?你不是我的弟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