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苦涩,一股子委屈漫上心头,白蓉儿眼泪流下来,和面上的灰尘混在一起,心想着为何幸运手环始终不起作用。
眼见着男人已经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磨着刀具,白蓉儿的泪水止不住,声音也变得颤抖,“就算是要我死,也要我死个明白。你到底是谁?”
男子磨刀的动作不减,“白蓉儿,你就是该死。”
刀片摩擦石块的声音尖锐刺耳,男人压抑着怒气的音色却很熟悉。
好像,在哪听过。
男人那几句话回荡在白蓉儿的脑海里。
“你就是该死。”
“该死。”
先前脑袋撞击车窗的创口有些疼,就像上辈子被盛云霄抓着头发撞击墙面一样。
“是你?”
白蓉儿抓住了一丝熟悉,看向面前的男子。
和自己有仇的人,大概只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