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蓉儿本就不大舒服,听到消息,恰当地晕倒在徐大妮的肩头。
“蓉儿!蓉儿!”
徐大妮摇晃着白蓉儿,一时慌乱,忘记了规矩,只记得喊人救救她。
傅子逸一入祖母的院子,就听见徐大妮的叫声,其他人熟视无睹,他疾步上前,果然是她。
他抱起白蓉儿,带着徐大妮大步离开院子,还不忘嘱咐自己的小厮去和祖母告个罪。
从仆两个,一个去喊了府医,一个去老太太处告罪。
傅子逸抱着白蓉儿回到自己院内,府医也和小厮快步走来。
白蓉儿躺在偏房的床上,脸蛋发烫,似乎是受了风寒,烧得迷糊。
她脸颊红润,迷糊间还喃喃自语,傅子逸仔细俯身停了一会,说都是些胡话,害得他也红了耳尖。
好在白蓉儿过一会就没说话了,似乎是烧得更严重。
傅子逸让府医速来诊脉开药。
府医诊脉,感受到女子的滑脉,手差点滑下。整理好思绪,才开口,“世子,这姑娘是有孕体弱,又因跪地受寒才发热...”
“有孕?”
...
初春
院子内草地才有一层初露头的嫩芽,被踩到了一片,泥土翻出与晨露混为一处。
石子路上,是凌乱又泥泞的脚印,清扫仆妇拿布擦洗着石子路。
屋内,点着檀香。
正厅内,一桌十六样菜肴,大多是清淡小菜。
老太太坐在桌子边,一碗清粥,一碗牛乳。
刘嬷嬷服侍着老太太,为她布菜,哪些老太太爱愿意多吃些,哪些只吃一两口。
外头的丫鬟来报,立规矩的丫头晕倒了。
而且,世子恰好来请安,见到就把晕倒的丫头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