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怕佛爷要了我的命。”
“你玩我?那你之前说的那故事是不是也是假的?”齐铁嘴显得气急败坏。
“不不不·····那是千真万确的,不敢骗三位爷····.”
齐铁嘴正要对老人一顿臭骂,视线突然穿过了老人背后,瞥见头上的一道木果那木梁上有很多刀砍的痕迹,顿时吸引了齐铁嘴全部的注意力。
张启山见状,忙问:“你又发现什么了?”
没想到齐铁嘴直摇头,脸色发青,冷汗直冒,哆嗦着:“佛爷······我从没见过种景象,这太可怕了······您别问我,我不想说。”
张副官急了,道:“八爷,我们都到这里了,您不能这样吊人胃口啊!这木梁底有什么问题?”
“不能说,不能说,说出来会吓死你的!”齐铁嘴如拨浪鼓般一个劲地摇头。
“别管他,按老八的性子,我们不问,他也会忍不住说出来的。”张启山说完漠不关心地向前走去。
“哎?我说佛爷你真的不想知道吗?这关系到咱们的性命,这么大的事您就不找我打听下?”
“我知道这是什么,这些木梁被刀砍过,按照矿里的规矩,这些都是······这些是·····”老人看着头上的木梁,突然陷入了癫狂,“啊······不要过来!你们都不要来!”老人害怕地大叫起来,猛力挣脱了张副官,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张副官还想去抓他,却被张启山制止,叹道:“别追了,留着他在这里也没用。
“那我们还需要他带路吗?”
“我看他也未必知道下面的路该往哪里走,留着只能添乱。”
“佛爷,您真是还要往下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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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漫不经心地白了一眼齐铁嘴,反问:“为什么不?”
“唉!我就说吧!按照本地的风俗,木梁上每砍一道坎,就说明这上面吊死人。佛爷您抬头看看,这个矿洞里每根木梁上都有坎,这得吊死过多少人啊······”张启山看向木梁,顿时感到阴风阵阵,齐铁嘴的牢骚还在继续,“一个矿洞里怎么会吊死那么多人?这不对劲,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你们不要命!我还要命呢!”齐铁嘴还在盘着手叨念着,一抬头看到张启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暗自大骂一声,气得坐在了原地,可没一会儿,木梁上的刀痕又逼得他站起了身、跑向张启山的方向,“佛爷,您等等我·····”
很快,三人终于走到矿道尽头,本来以为会有什么重大发现,却只发现了这是一条死路。
齐铁嘴上前对着矿道尽头坑坑洼洼的矿壁敲敲打打,想要找出什么可以突破的缝隙,疑惑道:“这·····这就没路啦?”
“不可能,我们一路过来没有岔道,这个矿洞不可能就这么到头了。”张启山微微思索,“除非我们一开始的入口就错了,那个老人在骗我们。”
“我现在就去把他抓回来!”张副官请命道。
“不用,我还不需要指望一个老人给我指路。”张启山忽然看见齐铁嘴绕着一个水缸走来走去,“老八,你发现什么了?”
“咱们没走错,佛爷您来看这缸。”张启山见齐铁嘴敲着那口盛满了水的水缸,里面传来闷厚的声音,“不在上面,您得往下看。”齐铁嘴又用卦盘敲了敲水缸,回声传遍了整个矿洞,水缸里的水纹从外向内消散。
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齐声道:“这水缸的位置有问题。”
张副官将手电筒放在地上,摩拳擦掌一番后试图推开水缸,齐铁嘴也想上前帮忙,说着:“你不行,跟着我来,学着点,对·····再往上一点。”两人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水缸仍然纹丝不动。
“都让开。”张启山站在水缸前,找准了受力点,脚下一踢一踹,终于让水缸挪动了位置。
张副官朝下望去,水缸下面果然有个拳头大小的洞口,而且洞口内竟然隐约传来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