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尘便来到了县衙。
一进门,却见沮授已早早来到,沮授见张尘到来,赶忙起身施礼,笑道:“主公,昨日好睡否?”
张尘微笑道:“得君教诲,胸中块垒尽消,一夜安眠至此啊!”
张尘寒暄了两句,又道:“公与啊,昨日你说,要积蓄实力,广募贤才。我想到一些人,写了下来,你看看,可派人前去打听打听。如果知道其下落,备份厚礼奉上,表达我欲交好之意。”
张尘说罢,随即取出昨晚写下名字的那张纸,递给了沮授。
沮授连忙接过,扫了一眼,眼神中不禁现出讶异的神色:“主公所写的这些人,大都是冀州才俊。可主公从前是商贾,应与他们没有交集,是如何知道这些人的?”
张尘点了点头道:“我生平向来仰慕那些有才能之人。这些人声名在外,我岂有不知之理?只是,只闻其名,未逢其面,也不知他们居于何处。”
沮授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忽然,他目光一凝,指着纸上的一个名字道:“主公,此人属下认得!”
“哦?是哪个?”张尘一惊,连忙凑了过来。
张尘循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赫然写着的是“田丰”两个字。
田丰,田元皓!
张尘眼中精光一闪,田丰,这位也是袁绍手下排名顶尖的谋士!
他的生平,与沮授也差不了多少,同样是多次献计,但多次不被采纳。最终,还被袁绍赐死在了狱中。
难怪沮授和他相识,原来这是对难兄难弟啊!
张尘正自慨叹,一旁沮授又道:“主公,元皓兄亦是茂才出身。我与他相识多年,素知此人博学多才,刚正耿直,只是这脾气……有些执拗,容易得罪人。若是主公有意招揽他,属下愿亲往游说,凭此三寸不烂之舌,定劝服他投效主公!”
“若能如此,自是再好不过。”张尘大喜道,“那就有劳公与了。”
“主公勿急,这名单上还有一人,属下也知道,只是素未谋面,主公若有意结交,可遣人前去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