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主公不但眼界过人,就连智谋也堪称翘楚。
世间竟有如此雄主,能在其麾下效命,何其有幸?
当下,沮授施了一礼道:“愿闻主公之策。”
张尘点了点头道:“今日贼军中我伏兵之计,损兵折将,此刻必是人困马乏,士气大损。不如趁此机会,率兵劫营,必能大获全胜!”
“主公此计甚妙,只是敌军刚输一阵,万一有所防备?”沮授为人谨慎,当即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之处。
“我认为不会。”高顺道,“今日贼军入谷,毫无防备,可见军中并无能人。仅凭几个贼将,有勇无谋之辈,怎能料到我军会前去劫营?”
高顺说罢,当即拜道:“属下愿领军前往,如不能胜,愿提头来见!”
张尘微微笑道:“孝父啊,你也未免太贪心了些,这功劳岂能全让你一个人占了去?”
张尘说罢,对众人道:“此战,我亲自领军前往。”
“不可!”众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哦?为何不可?”
沮授忙道:“主公身为一县之主,岂可轻出?万一有所闪失,悔之无及也。”
“派你们前去,万一有所闪失,我同样悔之无及。”张尘看向沮授,正色道:“我既定此计,必是有十足把握。若非对贼将了解至深,我又岂敢轻出?公与,不必担忧。”
高顺又道:“主公若去,请让属下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孝父今日刚战一场,还是留在城中,与公与一同布防。”张尘说着,来到潘凤跟前,施了一礼道:“不知潘将军,可愿与子凡同战一场?”
潘凤听罢,看着张尘殷切的目光,不禁浑身肃然,当即抱拳道。
“承蒙大人垂青,敢不从命,潘某愿往。”
张尘点了点头,又到麴义面前道:“麴大哥,今日一战,陷阵营已出动五百弟兄,如今人困马乏,不宜再战。不知大哥能否借我三百‘先登营’军士,与余下的二百陷阵甲士一同出战?”
“哈哈,区区小事,又有何难?”麴义朗笑着,朝帐外唤道:“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