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张尘急忙唤来沮授,向他说了这一想法。
沮授闻言,不禁大赞,当即便着手草拟榜文。
这道招贤榜一出,正好也看看,如今自己在这冀州究竟打出了怎样的名头?
张尘吩咐了此事,又修书二封,差人分别送往成安、临漳二县,信上嘱咐牵招、方平二人,加紧募兵事宜。
等到兵马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到时候,就算是有新任官吏到来,那也得乖乖地看自己脸色行事。
张尘将这些事情全部料理妥当,不觉已经到了正午,肚子都有些饿了。
哎,勤于政事的感觉真好啊!
张尘心里暗想,便回到了后宅。
用过午膳,吴管家前来拜见。
多日来,张尘忙于政事,也许久未见吴管家了。这次一见,竟然发现他鬓边的白发又多了几根,想来是这段时间为了打理张家的生意而奔波各地,操劳所致。
“老奴……拜见太守大人。”吴管家一进来,便朝张尘跪行大礼。
张尘见状,急忙上前搀扶起他,道:“吴伯,这是做什么?自家人,何故行如此大礼?”
吴管家道:“少爷,您如今已贵为一方太守,是这一郡之地的父母官。老奴不能坏了规矩,更不能让人说咱们太守府的下人没有规矩。”
张尘正色道:“规矩,并非用来约束亲情。吴伯追随我父多年,又在我张家危难之时,不离不弃。更为张家的生意奔波操持,才使得张家有了今日之象。在我心里,您是我的长辈,并非仆人。”
吴管家听罢,不禁深深动容。
他活了大半辈子,当了一辈子下人,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话。
有主如此,纵是为奴为仆,又如何?
“吴伯此来,可是有事要说?”
“啊!”吴管家回过神来,道:“少爷,老奴确有一事,想请少爷斟酌。”
“哦?何事,说来听听。”
吴管家道:“少爷,老奴想说的,是建立商会一事。”
“商会?”张尘沉吟着,心中不禁暗自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