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尘不是袁绍,他自信能做到虚怀若谷。至于说将这个词条掠夺掉,张尘想想还是算了,若没有这刚直的品性,那田丰还是田丰吗?
张尘想起,之前沮授说过,他与田丰乃是故交,可引荐他前来投效。若非后来又发生了许多事,恐怕田丰早就来了。
如今沮授带他前来,莫不是已经说服他了?
看来,自己又可以得一人才了!
张尘心里正自高兴,沮授已是躬身一礼道:“主公。”
张尘微笑着说道:“公与,这位先生是?”
沮授道:“主公,这位便是属下曾与你提过的老友,田丰,田元皓。此人博学多才,腹有良策,其才学十倍于我,今日属下特将他请来与主公一见。”
张尘听罢,急忙起身,走下来向田丰施了一礼道:“原来是元皓先生。子凡久仰先生大名,今日幸得一见,不胜荣幸啊!”
田丰见张尘如此谦恭,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神采,当下施礼拜道:“草民田丰,拜见太守大人。”
张尘连忙请二人入座,又叫差人奉茶,道:“早就听公与提起,说元皓先生乃是冀州贤士,有经世之才。子凡本早该登门求见,奈何这些时日事情不断,实在未能抽出身来。怠慢了先生,子凡之过也。今先生屈尊来此,子凡恳请先生助我治理魏郡,福泽一方百姓。”
田丰闻言,当即道:“大人言重了,田某早闻大人威名,亦是敬仰久矣,今日一见,更不想大人竟如此年轻。似大人这般年少有为,实所罕见。以草民观之,大人颇具人主之象,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啊!”
张尘听得田丰如此说,心中也甚为喜悦,连忙问道:“如此,先生可是答应了?”
田丰微微笑道:“大人麾下,文有公与、公仁,武有张合、高顺,又何须田某一介老朽呢?”
果然,举凡大才都没那么容易收服!听这田丰话里话外的意思,颇有几分试探的意味。
张尘道:“元皓先生,切莫如此说。先生大才,冀州谁人不知?我初掌魏郡,求贤若渴,若能得先生相助,乃魏郡百姓之福啊!”
“大人,一郡之地,如何难治?”田丰不由笑道,“公与,公仁二人,俱有治郡之才。大人如若只想治一郡之地,有他二人已是足够。”
闻言,一旁的沮授道:“元皓兄,此言差矣。我主胸怀韬略,腹有良谋,区区一郡之地,不过浅滩清池,焉能困住金鳞?”
田丰听罢,不禁奇道:“哦?公与之意是?”
“公与之意是,金鳞化龙,需待天时!”张尘眉峰一凛道,“天时到时,风云变色,金鳞必化龙腾飞,席卷天下!”
田丰身子不禁一颤,握着茶盏的手也不禁一抖,他仿佛看见,眼前之人,身上似乎腾起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势。
张尘微笑地看着田丰道:“元皓先生,可愿同子凡一道,为这天下苍生,扫荡世间污浊,还大汉一片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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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