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萧冬鸽竭尽全力教董秋兰缝纫机技术。
王振华的旧衣服被剪得千疮百孔,不同的部位有不同的修补手法。
而王振华留在家里打毛衣。
董秋兰很奇怪,儿子啥时候学会了打毛衣?
……
延庆县某居民区,中年男子董建民轻轻敲门三下,再重重敲三下。
院门打开,董建民急忙进门,跟着开门的人来到堂屋。
堂屋坐着四个人,剁爷孙自强坐大马金刀在主位。
他见到董建民进门,沉声道,“建民,你带家伙没有?”
“带着呢。”董建民急忙掀开衣角,露出腰里的盒子炮手枪。
片刻,他轻声道,“强爷,您找到正主了?”
“找到了。”孙自强冷笑,“小王村王振华捡了老子的缝纫机票,给家里买了一台缝纫机。”
董建民马上想起长城脚下的小山村,急切道,“消息可靠吗?”
“建民,你在怀疑我的情报能力?”孙自强直盯着他。
“不敢不敢。”董建民头皮发麻,急忙道,“强爷,您想怎么收拾王振华?”
“哼哼。”坐在董建民的络腮胡大汉冷笑一声。
他说道,“老规矩,拿走他的缝纫机,再废他一只手,让他知道强爷的便宜不好占。”
孙自强点点头,沉声道,“按照老三的话做。”
董建民心惊,“不至于吧,他捡了您的缝纫机票,我觉得找他要一百五十块钱就行。”
“行个屁。”孙自强冷笑,“我给了王振华三次机会,他竟然拿我当傻子呢。”
董建民不再说话,找个板凳坐在络腮胡对面,他觉得孙自强太过心狠手辣。
如果按照他的意思,踹王振华几脚,打几个耳光,让王振华赔点钱。
真的没必要抢缝纫机,更没必要废掉他的手。
这时,孙自强开始分钱,在场的四个人,每人给二十块钱辛苦费。
董建民把钱装兜里,默默给王振华祈祷,希望满天神佛保佑他度过此劫。
孙自强又拿出一瓶洋河大曲,倒上满满一碗酒,再把酒碗递给董建民。
董建民咬咬牙,双手端着酒碗,一口气喝光碗里的酒。
接着,孙自强再给其他三人敬酒,每人一碗,喝光了一斤洋河。
“哥几个,钱也收了,酒也喝了,夜里跟我去王振华家,咱们把这件事办利索。”
他沉声道,“老子不吃这个亏,也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