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降为年嫔还没传旨,这事苏培盛不提他都要想不起来了,胤禛悠悠叹口气,捏了捏眉心“一同传旨,这还要朕教你做事吗?”
“奴才不敢。”苏培盛悻悻一笑,转身退了出去。
齐妃一走殿中登时安静下来,宜修正对皇上站立,低眉垂目,露出一贯镶在脸上的慈悲宽仁的神情。
胤禛唇线拉直,毫无情绪的望着她“皇后这些日子恐怕也是累了,不如多歇息,六宫之事繁杂便由…”
他本想说华妃,却骤然想起华妃刚刚降了位分,此时不宜再将权力交给她,他偏头看了看一边牢牢盯着皇后的吕盈风,想了想开口“便由欣妃代理,敬嫔也可从旁协助。”
虽是处罚,可宜修却松了口气,如果只是失掉一段时间的六宫之权就能换一个阿哥的命,让欣妃元气大伤,那这次当真是太划得来了,她面色不变曲身行礼“是,臣妾遵旨。”
“天气愈发冷了,皇后身子不好,少出门吧。”胤禛语气随意,宜修却身子一僵,面色也终于开始转变。
皇上…这是要禁足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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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世兰虽然被夺了封号降了位分,可却并不如昨夜般煎熬,反而有些庆幸。
毕竟三道旨意一同传出来,她好像是最轻的那个。
齐妃不必多说,成了常在一辈子在长春宫里出不来,能不能再见到她的心头肉三阿哥都不知道。
皇后也被夺了权力,变相禁足在景仁宫,若是真的禁足好歹还有个期限,这次皇上只说皇后养病,什么时候能养好却不知道。
年世兰呆愣愣坐在宫中梳理着,这么一看…皇上心中定然是有自己的,他舍不得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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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昭躺在床上听着小德子跟他如同讲故事般,将今日外头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了个遍。
“不够…还是不够…”他仰躺着喃喃出声。
小德子往前凑了凑,露出没被包着的耳朵想听得仔细些“阿哥说什么?什么不够?”
弘昭翻过身正对着他,胳膊伸到头下垫着撑起来“若只是这样的惩罚,不够咱们费这么大的周章。”
是伤心不够?把他就来加个猛药!